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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上只設了三個座位,酒菜倒是極為豐盛。酒過三巡,四大高手說道:“說到在下的本事,在二位面前實不足一哂,但在下身居南麟幫幫主,幫中兄弟眾多,若有什麼幫得上忙的地方,二位但說無妨。”卓清笑著說道:“我二人正有一事犯愁,恰巧適才聽人說起四爺跟人比試的承諾,我們想請四爺相助,無奈之下這才在四爺面前班門弄斧。”四大高手笑道:“卓姑娘快言快語,豪氣不讓鬚眉,二位有何事為難,就請直言。”趙仲謀說道:“四爺既如此說,那我二人就不客氣了。我有位兄長被安吉知縣羅通所害,我二人從安吉一直追他到臨安,卻沒了那人的訊息,南麟幫在臨安城中勢力龐大,因而想請四爺叫幫中的眾兄弟代為打聽打聽。”四大高手道:“哦,安吉知縣羅通,我記下了,定叫弟兄們幫著找找。”趙、卓二人一齊道謝。又飲過數杯,趙仲謀見卓清漸漸不勝酒力,起身向四大高手告辭。四大高手起身相送,說七日之內,不論尋人成敗如何,定當親至二人下塌的悅賓客棧交付迴音。趙、卓二人再三相謝,告辭而去。
正文 第9回 王孫落魄
(更新時間:2007…3…6 16:25:00 本章字數:18700)
次日一早,卓清換回男裝,跟趙仲謀去偎翠樓中走了一遭,謝過王媽媽昨日相助之德。待從偎翠樓中出來,已是豔陽高照。趙仲謀見卓清額頭直冒汗珠,心想她定是為了改著男服,加厚了衣衫,才會有此尷尬,心下不禁偷笑。二人來到悅賓客棧附近的臨安酒樓前,卓清向趙仲謀說道:“仲謀,你先上樓點好酒菜,我回客棧換件衣裳就來。”趙仲謀點頭答應了,徑自走上酒樓。
上得樓來,趙仲謀見樓間裝飾擺設頗有新意,與昨日的望湖閣相較,別有一番悅人之處。趙仲謀在一張空桌前坐下,正要點菜,忽聽身後傳來一陣爭執之聲。趙仲謀回頭一看,只見一個小二模樣的人對著一個蒼髯老者罵道:“好你個糟老頭,以為會寫幾個字就了不起麼,居然敢在我們臨安酒樓大堂之上,題寫反詩。今天你若不讓人把這牆給刷白了,我定把你送到臨安府大堂上去。”那老者辨道:“我這哪又是什麼反詩?你可別胡說哦!別人能在這牆上題詩,我又為何不能?”
樓間眾人聽得二人爭吵,一齊走了過來,卻見牆上那詩寫道:
山外青山樓外樓,西湖歌舞幾時休?暖風吹得遊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
讀罷,趙仲謀不禁暗自稱讚:“好詩,好詩!”心道:“此詩只廖廖數字之間,便將南渡君臣苟安一隅,醉生夢死的醜態表露無餘,實是極其高明之作。但言詞間對朝庭偏安的不滿卻也是一望可知,此詩字裡行間的忠義之心,直可與精忠報國的嶽叔叔相比肩,原無‘反詩’之嫌,但現今朝中秦檜之輩當道,若是到了臨安府大堂之上,只怕還真落個‘妄議朝政’之罪。”心想:“此事最好還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真若見了官,多半不妙。”眼見二人越爭越怒,那小二大怒之下,一把抓住那老者的衣襟便往外拉,說道:“好,我二人既是爭執不下,我們見官去,讓老爺來評評這個理,這詩究竟是不是反詩!”
趙仲謀見事情鬧大,忙走過身去,一把抓住那小二的手臂,微一用力,將他拉過一邊,說道:“小二哥你又何須如此動怒?”那小二隻道來人有意偏袒那老者,轉過頭來大罵道:“誰來管這等閒事?”趙仲謀也不動怒,微微一笑,低聲向他說道:“小二哥先別發怒,你聽我說。這老頭想是多喝了幾杯,才胡亂寫了幾句,你也不必太計較了,這兒有一兩銀子,便算是刷牆之資吧。”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小錠銀子來,跟著又說道:“我看他一把年紀了,小二哥你又是年輕力壯,再這般拉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