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眾人將周邊掃視了多次,也沒看到地上還有什麼不明物體。
街上人來人往,被無數人踩來踩去的青磚地自然不會乾淨到哪裡去。
青磚地雖然不乾淨,可像剛才那樣一大坨明晃晃的臭狗屎卻也不常見。
這裡畢竟是繁華的京都鬧街,不可能像雜亂的農村小道,牛羊貓狗隨處可見。剛剛那一大坨臭狗屎,也不知道怎麼那麼幸運,竟然被胡大那個混混品嚐了一把。
期待落空,大家只好把視線從青磚地板上收了回來,再次將視線落在胡大身上。
再次摔懵的胡大,緩了好半天才回神。
一邊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一邊噗地一聲,往地上吐去。
眾人視線裡,一大口血被胡大吐到地上,隨著血吐出來的,似乎還有兩顆大白牙。
果然,怒氣沖天的胡大爬了起來,嘴裡惡狠狠地正咒罵著什麼。
只是他掉了兩顆門牙,嘴裡漏風,眾人一時聽不清他罵的是什麼。
“蕭錦悅,你個賤人,竟然敢害老子摔斷了門牙,我不會放過你的。”
眾人聽他罵了好幾句,才聽清了他還是在罵那位蕭姑娘。
蕭錦悅見他依然不知悔改,眼神冰冷地道,“你我素不相識,你卻一再調戲,言語毀我清白。你嘴巴如此臭,連老天爺都看不過去要懲罰你,讓你嘗一嘗狗屎味,看看是不是你的嘴巴比狗屎更臭!”
圍觀的人群一聽,眼神紛紛朝胡大的嘴上看過去,想起他剛才一嘴的臭狗屎,想必真如那位姑娘所說,嘴巴比狗屎更臭吧。
胡大聽她提到臭狗屎,似乎那股溫熱黏膩的狗屎味又塞滿了他嘴巴,頓時惡狠狠地罵道,“臭娘們,你定是攀上了別的高枝,否則不會捨得如此狠心對待老子。”
“老天爺啊,你睜開雙眼看一看,這個始亂終棄的賤人……”
圍觀的人裡,有不明真相的,見到胡大滿嘴血的哭訴,信以為真,對蕭錦悅指指點點起來。
胡大的哭訴,作為擁有現代靈魂的蕭錦悅來說,殺傷力不大,只是覺得噁心的。
但是這裡是古代,是名聲大於天的古代。若是換了別的女子,被他大眾調戲毀了清白聲譽,說不定羞憤之下,只能以死證清白。
背後的指使者,不可謂不狠毒。
蕭錦悅用輕蔑的眼神將胡大從頭掃視到腳,冷笑著道,“我堂堂一個官家小姐,要身份有身份,要相貌有相貌,我到底是有多想不開,才會看上你這樣的,與你相好?”
“你是什麼身份,我不瞎,看得出來。而且我也相信各位大叔大伯大嬸大娘眼睛也是雪亮的,可不會被你的居心叵測糊弄過去。”
蕭錦悅早就從身邊圍觀的竊竊私語中聽出來,這位胡大不過是一個常年混跡街頭的混子,相信街上不少人都知道他是一個怎樣的人。
果然,她的話剛說完,就有贊同的人站了出來。
“胡大,你當誰是傻子呢?誰還不知道你一個混混,人家一位官家千金,怎麼會看上你?”
“就是,胡大,你一個街頭混子,要財沒財,要貌沒貌,人家姑娘又不瞎,憑啥會看上你?”
“對,對,對,你常年在街上坑蒙拐騙,誰不認識你啊,你就別想癩蛤蟆吃天鵝肉了,還是趕緊回家照照銅鏡吧。”
那些小攤小販更是對著胡大指指點點,趁亂將胡大罵了個狗血淋頭。
大家平時顧忌著胡大的無賴,對他的壓榨早就憋了滿肚子火,此時趁著混亂,自然個個都開口罵了個痛快,將平時不敢罵的話都一股腦地罵了出來。
“呸,你們懂什麼,人家蕭姑娘就是看上老子這樣的,想要跟我相好怎麼滴?”胡大果然是常年混跡街頭的無賴混子,對眾人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