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思白正和魔主商陸戰得痛快,他這是一上頭就把老婆給忘了。
而元鈴則是有些笨拙地在旁邊挪來挪去,想要在那兩個激情碰撞的男人之間插足都顯得極為困難。
她有些氣惱地跺了跺腳,想要一走了之又必須端著君天劍在這裡配合后土劍對天地維持封鎖。
於是她開始玩起來了。
既然她劍法太差無法插足這種級別的戰鬥,她乾脆就在後方站定了,而後遠遠地發起她擅長的各種法術攻擊。
她把君天劍當成了‘法杖’在使。
在君天劍的加持下,她所施展的法術都彷彿有道蘊加持,一個個又都充滿了了不得的法術真意,那絕對不是簡簡單單能夠抵擋得住的。
而君天劍在手,她施展法術時就好像不要消耗的一樣,讓她徹底成為了一座可怕的法術炮臺。
這就讓她陷入了一個煩惱,是使用前搖長一些但威力更強的法術呢,還是使用沒什麼前搖但威力稍弱的法術當一把‘機關槍’?
然後她選擇了‘機關槍’。、
一個個威力不俗又能夠瞬發的法術在她面前好像完全沒有損耗一般地被丟出來,然後密密麻麻地覆蓋了姜思白和魔主商陸的戰場。
這使得商陸無奈之下只能分出更大的精力去抵擋攻擊,同時怒喝道:“你那婆娘瘋了嗎?”
“她這是連你也一起攻擊了!”
姜思白無所謂地說:“讓她打。”
他還真無所謂,因為他們兩個的劍是互相交換使用的!
他作為君天劍之主,元鈴以君天劍激發的任何攻擊都無法傷害到他。
當時他們甚至以此為戲,逗秋娘玩兒來著。
沒想到現在到了戰鬥中,這又成為了一種只屬於他們的簡單粗暴的‘配合’方式。
那就是別管什麼自己人不自己人的,就是懷著弄死前面一切的心,肆無忌憚地攻擊吧!
反正他們拿著對方的劍根本無法傷害到對方。
毫無疑問,這是他們又卡到了一個‘bug’。
但怎麼說呢,這種只屬於高階法寶的bug也不是一般人能夠體驗的。
魔主統領魔淵數十萬年,當然也有一些高階的法寶可以使用。
可他就真沒見過這種級別的法寶。
得益於黑天尊這些年的封鎖,這種級別的至寶很少讓人看到。
商陸被各種法術砸得苦不堪言,隨後猛然以他的頂級幻術周身的空間都給扭曲,讓元鈴那些飽含道蘊的法術都一時停頓在了他的身邊。
但這種停頓並非是定住了這些法術,而是商陸以幻術覆寫了現實,使得這些法術與到達他身體之間的距離猛然被拉長到了無限的程度。
饒是他底蘊深厚,這種程度的覆寫現實也是讓他一下子消耗巨大微微喘息了一口。
隨後他忽然從自己的儲物空間中取出了一物。
將之捏在手裡,那巨大的消耗也就立刻好了起來。
他說:“我知道你們的打算,是想要把我耗死在這裡。”
“可是你們在看到了此物之後,還有這個打算嗎?”
姜思白微微一愣。
隨後他意識到了棘手。
因為他在看清商陸手中的物件之後,自己與天地的感應就告訴了他這是什麼。
他有些難以置信地說:“你把魔淵的世界之核給抽取了出來!”
“難怪魔淵會這般崩解式的墜落,原來這根本就是在你的操控之下。”
商陸淡淡地說:“那又如何,既然它終究要墜落,那還不如廢物利用一番。”
姜思白聞言點點頭,這的確是商陸該做的事情。
不過既然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