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思白這一波仇恨拉得有些大了,他把包括自家小師妹在內的眾多門人都給弄哭了,簡直罪大惡極。
面對群情洶湧,公孫止也混在裡面湊熱鬧,將平時不敢說出來的話混著一眾聲討聲給說了出來。
“我一直防備著他們晚上偷襲,怎可能會被他們摸到大營了還不知道呢?!”
他以中等音量吐槽了一句。
說實話,這聲音混在一眾臉紅脖子粗的羅雲門人中一點也不起眼。
可是姜思白一眼就注意到了他,然後一指說:“你,就你,多什麼多?你剛才說什麼了?”
眾人一齊看向了公孫止。
公孫止略略有些尷尬,但他沒有怯場,反而是大聲將自己的疑問說了出來。
姜思白沒好氣地說:“不是你昨天傍晚找到我,想要在昨夜的‘殺戮戰場’上提前體驗一下與齊趙聯軍的戰鬥,以策萬全嗎?”
這仇恨不就被轉移了麼?
眾人一聽昨夜的曲目居然是公孫止點的,當時也就有些不好意思刁難後輩了。
可是公孫止可不想就這麼背鍋,他還是說:“亞父,可是你營造的場景一點都不合理啊!”
眾人齊齊點頭,可不就是不合理麼。
就這麼的,話題被帶歪了。
從一開始眾人對姜思白為何要這般折騰他們變成了昨夜劇情的合理性上面。
不過一談到合理性,這不就有得聊了?
姜思白沒好氣地說:“這已經是我所想到的最好應對的一種局面了,你得知道,這畢竟是有修行者介入的戰爭,你不能以自己以往的一般認知來考量了。”
“我知你已經派遣諸多斥候往來巡查,大營也有安排了嚴密的崗哨,可是你怎麼知道對面的修者中沒有那種可以幫助大軍隱藏蹤跡的寶貝呢?”
公孫止啞口無言,這個領域他不擅長,只能認栽。
不過他還是不服氣,問:“亞父,既然您說這是最容易應對的局面了,那孩兒想知道還能有什麼局面會比昨夜更難?”
眾多羅雲弟子已經有些被帶偏,居然有人紛紛頷首覺得自己也想看看。
然而秋娘立刻反應了過來,她可太瞭解自己師哥了,要是再來一遍肯定他們還是會遭遇一些很悲慘的事情。
所以她連忙說:“師哥,齊趙聯軍的合理性且不論,昨夜我們遭遇的那些金昊仙門弟子未免也太強了吧?”
“我們好多人都和他們鬥法過,他們明明沒有那麼強的!”
姜思白聞言冷哼一聲道:“幻境中你們的對手全身屬性、裝備與現實中是一模一樣的,他們現實中弱那是他們自己的問題,你們就這麼點追求了?”
眾人不吭聲了。
他們感覺自己有被羞辱到,可問題是他們又覺得姜思白羞辱的其實是金昊仙門的人。
姜思白的意思他們明白,幻境中他們的對手都是將一切屬性、裝備都完美利用起來的理論最強狀態。
羅雲弟子都是些心氣很高的,他們怎麼能承認自己會覺得這些金昊仙門的理論最強形態棘手呢?
所以他們得撐著。
秋娘微微咬牙說:“師哥,你得保證不忽然在幻境中提高敵人的實力!”
姜思白連連點頭說:“當然,不過你們今後的鬥法中也儘量與對方纏鬥得時間久一些,我也好多破解一些他們的秘術,以防萬一。”
眾人抖了一下,他們現在都已經有些不能直視‘以防萬一’這個詞了。
但是人有道理啊,他們就得要聽著。
不知為何,眾人對今天金昊仙門是否會來邀約鬥法都不期待了。
根據他們對姜思白尿性的理解,他越是收集對面的資料,他們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