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思白和元鈴這莫名其妙地在法則場合中被沖刷了一把。
好在他們手中都握著君天與后土,這是送他們入場的鑰匙,也是帶他們離開的繩索。
當他們神情有些狼狽地從法則長河中逃離的時候,都有一種後怕的感覺。
主要是心裡沒準備好,差點就被法則長河給吞了。
姜思白心有餘悸地說:“若非我們在一起,我恐怕就要被沖走了。”
元鈴則是輕輕捶了一下他胸口說:“是啊是啊,快點感謝我呀。”
姜思白眼珠子一轉,隨後就要開口。
元鈴當時就說:“行了,你不要說了,準沒好話。”
姜思白還是說道:“那是,多虧你夠沉,不然我們就都要被沖走啦。”
元鈴怒極,她說:“就知道沒好話!”
說著她舉起君天劍就斬了過去。
姜思白也沒躲,就肉掌擋開了那看似鋒利無比的劍鋒說:“別鬧,被人看到我們揮劍相向多不好。”
元鈴則是眼珠子一轉,問:“要不,我們來比劍?”
“分生死的那種。”
姜思白愣愣地看著元鈴好一會兒,他問:“你拿著君天劍,我拿著后土劍分生死?”
元鈴重重地點頭說:“敢不敢?”
姜思白沒好氣地說:“小鈴鐺兒,你這是又調皮了啊!”
元鈴吐了吐舌頭問:“你就說吧,敢不敢?”
姜思白無奈地說:“好,那就‘分生死’。”
他甩了一個劍花出來,好久沒握劍了,還真有些生疏。
可是比起元鈴那種就沒握過劍的,那還是有架子多了。
元鈴淺笑盈盈地看著姜思白說:“你這狗賊,今天本姑娘非得與你殺個你死我活不可。”
姜思白哈哈一笑道:“行啊,你這賊婆娘,看我今天不把你捅個窟窿!”
元鈴忽然臉色一紅說:“你流氓!”
姜思白:“……”
這轉折略快,他沒有能夠跟得上。
但是元鈴的劍已經來了。
他連忙用劍擋格了一下,然後回劍就拍在了那挺翹的屁股上。
元鈴被拍得跳了一下,隨後乾脆不管不顧大開大合地胡亂劈砍。
這君天劍落在她手裡還真是浪費啊。
可是呢,因為這君天劍本身代表著天之劍道,是為天劍。
所以她胡亂劈砍間竟然有種仿若天成之勢,隱隱間顯得羚羊掛角無跡可尋。
姜思白見狀頗為讚歎,沒想到這妞看起來還挺厲害的啊。
他乾脆也拋掉了自己對劍道的理解,胡亂劈砍了起來,把那妞砍得哇哇亂叫。
當然,他也被劈中了好幾下,反正就是互砍嘛。
然而無論他們怎麼互相劈砍、捅刺,兩人都是一點傷勢也無。
這是因為,君天劍其實該是天帝之劍,后土劍則是天后之劍。
是以君天劍傷不得君,而後土劍也傷不了後。
這兩人看似互相砍得兇,但純粹就是在玩兒。
只是他們的動作也著實嚇人,於是就有一個大嗓門的姑娘喊得整個三山嶺都快要知道了……
“不好啦,我師父和師哥吵架啦,他們打起來啦!”
然後一眾羅雲門人紛紛聚集,他們看著自家正副掌教在那打得熱鬧,一開始也只當是看熱鬧。
只是隨後他們發現不對勁了。
因為他們的一招一式仿若天成,極像是某些蘊意精妙的劍法。
可是他們再看卻又是感覺一變,彷彿是另一種神妙之劍。
旁邊眾人看得熱鬧,元鈴卻不樂意了,她放下了劍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