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好處,讓衙門如此不問是非黑白?”
粗壯有鬍子的一個不但怒,還驚:“你竟敢……”
關山月道:“我不會丟棄兵刀,低頭就擒,你要是認為管得了,你就管吧!”
粗壯有鬍子的一個道:“難道你敢拒捕?”
關山月道:“不要給我把罪名,你也該先問問,這位周老爺要不要你等這來自官府衙門的人管他的事。”一頓,向周家主人:“周老爺,你告訴他吧!”
周家主人沒說話。
他當然要官府衙門管他的事。
關山月抖動了一下軟劍:“周老爺以為這四位管得了你的事?”
關山月的軟劍寒芒四射,嚇人。
粗壯有鬍子的一個驚怒大喝:“大膽!你敢!”
關山月道:“不要老是叫,要是自認管得了,你四人就過來管。”
粗壯有鬍子的跟另三個沒動,顯然,他四人知道利害,不敢近前管。
關山月道:“周老爺,你看見了!”
周家主人忙道:“你等不要管,我不要官府衙門管我的事。”
還不算糊塗。
“你等”,而不是“四位”,可見這位周家主人平日是什麼氣勢了。
這種氣勢是怎麼來的?
不用想就知道。
那四個沒說話,可也沒走。
關山月不在意,道:“周老爺,剛才說到哪裡了?”
周家主人沒答關山月問話,道:“吳明,快去!”
白胖中年漢子這才又忙轉身往後去了。
關山月道:“周老爺,接下來該做什麼?”
周家工人道:“去接她孃兒三個。”
關山月道:“周夫人身子太虛,走不了路,恐怕周老爺也不願走著去。”
周家主人還真不糊塗,道:“有轎,有轎,快去備轎,快去備轎!”
他這裡吩咐了,自有人忙備轎去了。
關山月道:“可以走了,只是,在走之前,我要知道家裡這個走了沒有。”
周家主人道:“去一個看看,快去一個看看。”
剛在他背後的兩名護院裡的一名,轉身快步往後去了。
還真快,轉眼工夫,護院、總管都回來了。
護院沒說話,白胖的吳總管近前稟報:“稟老爺,夫人走了。”
周家主人似乎不信:“叫她走她就走了?”
白胖吳總管有點囁嚅:“回老爺,夫人說早就想走了。”
周家主人道:“怎麼說?她早就想走了?”
白胖吳總管更囁嚅了:“夫人說,早就膩了。”
周家主人眼瞪大了:“她真是這麼說的?”
白胖吳總管道:“怎麼敢無中生有騙主人,夫人真是這麼說的。”
周家主人臉色變了,怒叫:“這個沒良心的女人,不許再叫她夫人。”
白胖吳總管應了一聲。
周家主人道:“她就這麼走了?”
白胖吳總管道:“回老爺,她收拾了一些細軟帶走了。”
周家主人忙道:“細軟?”
白胖吳總管道:“首飾,她說都是她的。”
周家主人叫道:“她有什麼首飾?都是我買的,她是我周家人,是她的;她不是我周家人了,就都是我的。”
白胖吳總管更囁嚅了:“她說,當初接一個客人也不少銀子,陪了老爺您整十年,了,該得的,還不止這麼個數。”
周家主人既急又氣,臉紅脖子粗,額上都蹦了青筋,大罵:“這個臭婊子,這個臭婊子……”
一旦情絕義斷,為些首飾就翻臉反目。
這就是露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