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個人,他想出家,請老方丈剃渡,老方丈沒答應,只讓他在‘臥龍寺’帶髮修行,據說是因為老方丈認為他塵緣未了。”
關山月道:“‘臥龍寺’一位師父也是這麼說的,應該就是他。”
許大哥道:“這個人很怪,絕少說話,也不跟人來往,連寺裡的和尚他都不理。”
足證他真對“臥龍寺”的人與事很熟。
關山月道:“這我倒沒聽‘臥龍寺’的師父說。”
許大哥道:“先生要找的,確是這個人?”
關山月道:“應該是了。”
許大哥道:“‘臥龍寺’的和尚沒有說錯,先生還真是來遲了好幾年。”
關山月道:“許大哥也知道,這個人幾年前就離開‘臥龍寺’了?”
許大哥道:“沒錯,我親眼看見他走的,一大早,背個小包袱,我記得那天早上下雨,下得還不小,他沒打傘,衣裳、包袱都淋溼了,下雨天,不打傘,淋成那個樣,誰都看著怪。”
關山月道:“我問過‘臥龍寺’那位師父了,他不知道我要找的那個人上哪兒去了,我找的那個人沒說。”
許大哥道:“先生要找的那個人,不但怪,還神秘,連我也不知道他上哪兒去了,不過,先生認識我認識對了,把找這個人的事告訴了我,也告訴對了,有個人十九知道他上哪兒了。”
關山月忙道:“有人知道他上哪兒去了?”
許大哥道:“這個人是個女人。”
關山月心頭一震,忙道:“女人?”
許大哥道:“不錯。”
關山月又忙道:“許大哥怎麼知道?”
許大哥道:“這個女人上‘臥龍寺’找過他,我看見了。”
關山月忙道:“許大哥看見過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多大年紀?長得怎麼樣?”
許大哥道:“長得不錯,三十多年紀。”
那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