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春日曦日日早起到工坊,同嚴師傅一同把控批次製作的產品質量,總是忙到夜裡兩三點才被肖時羽接回家。
這次的設計品對春日曦來說萬分重要,它決定了春日曦的遂光公司是否能夠存活。
回到家的她顯得精疲力竭,倒頭就睡,這讓想跟她親近的肖時羽不得不壓抑住心中的渴望,不忍心吵醒她。
計劃製作的成品數量終於完成,春日曦也難得給自己安排一個能夠睡到自然醒的週末。
樊姨也像是有意為她和肖時羽提供二人空間,一大早就用輪椅推著葉媽媽出去遛彎散步,家中只剩下熟睡的春日曦和躁動不安的肖時羽。
他處在激烈的正反思想交鋒中,理智告訴他不可以打擾到熟睡的她,慾望卻告訴他是人就該屈從於本心。
看著春日曦恬靜的的睡顏,和粉嫩的軟唇,他還是淪陷,讓慾望支配著他的行動。
春日曦以為自己因為過於疲憊而陷入了夢魘中,身上傳來沉重的壓迫感讓她一度難以呼吸。
據說只要動一動腳趾,夢魘的人就能夠醒來。
於是,她試圖控制自己的腳趾,腳腕卻被緊緊握住並高高抬起。
她終於從睡夢中醒來,看清了眼前晃動的身影。
這種錯亂的關係讓她非常牴觸這種親密行為,可肖時羽並沒有給她選擇的餘地,俯身重重吻在了她的唇上。
春日曦的抵抗被他輕而易舉的化解,她口中發出細小模糊的嗯聲更像是欲拒還迎的曖昧。
噴在頸窩的溫熱吐息和滴落在胸口的冰涼汗珠都讓春日曦倍感羞恥。
如果她沒有去參加F國的頒獎典禮,沒有再次遇見陸君澤,或許現在的她和肖時羽已經在h國完婚,甚至生兒育女。
然而,現在她處在這段混亂的關係中,扭曲且痛苦。
終於,滿臉饜足的肖時羽將被子蓋在春日曦身上拉好,起身走進浴室,浴室很快傳來嘩啦的水聲。
不久後,他腰間纏著一條浴巾,用毛巾擦著還在滴水的頭髮從浴室走了出來。
“春日喵,快去浴室,等會兒樊姨和伯母回來,看你怎麼辦!”
春日曦頓覺尷尬,急忙套上一件寬大t恤便朝著浴室跑去,肖時羽看著她慌張的樣子笑的前仰後合。
正當他們二人穿戴整齊打算出門,剛好碰見樊姨推著葉媽媽返回。
“樊姨,不用做我們的飯了,我們在外面吃!”
樊姨笑著點點頭,葉媽媽卻一臉焦急的看著春日曦,突然說了一句:“十六夜肚子。”
春日曦一愣,隨即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卻不得不擠出一絲笑意安慰道。
“媽,十六夜已經去喵星了。它的年齡太大了。”
十六夜死的時候,只有陸君澤和愛曦在它身邊陪伴,這讓春日曦既愧疚又傷心。
那時的她正在接受h國心理醫生崔世賢的治療。
與其說是治療,不如說是洗腦更為貼切,畢竟治療後她就忘記了那些痛苦但重要的事和人。
“十六夜肚子!”
葉媽媽眉頭緊皺,像是在回憶著什麼,口中依舊重複著那句話。
疑惑的春日曦還是被肖時羽攬著走進了電梯,她不明白為什麼媽媽一直提十六夜的肚子。
肖時羽帶著春日曦來到了海潤國際廣場,他們今天就一個目的--放鬆。
看電影、吃火鍋,去電玩城玩,這就是他為春日曦制定的出行計劃。
春日曦的注意力卻在海潤廣場的珠寶櫃檯上,她暗自在心中立誓,一定要在這個國際化商城中擁有自己的鋪位。
但她也清楚,如果品牌的名氣不夠大,她連跟商場管理方談合約的資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