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時羽不由分說的將春日曦往包廂外推,被拽進電梯的她並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直到電梯到達一樓,他開始採用控制她雙臂的方式將她推過擁擠的人群,朝著舞臺靠近,她才明白他所說的話什麼意思。
“肖時羽,你理智一點,你別再發瘋了好嗎?”
“我沒有發瘋,我清醒的很!我現在只是想給我心愛的女人一些獨特的體驗。”
“可是我不想這樣!我身體不可以!”
“不要緊,用上次的方式吧!”
“你瘋了吧!”
春日曦立刻抓住一個酒保的手臂,驚恐的喊著:“救我,救救我!”
那酒保看到肖時羽陰沉的臉,恭敬的喊了一聲羽哥,便匆匆離開。
春日曦呼救的聲音被舞池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和人們的歡呼聲蓋住,根本沒有人注意的舞臺的角落發生了什麼。
肖時羽炙熱的鼻息衝撞著她的頸窩,聲音低沉暗啞。
“春日曦,乖一點!”
“如果再說離開我之類的話,我不知道我會做出來什麼瘋狂的事情。”
春日曦的後背撞在了鋼製舞臺架上,反覆的剮蹭讓她後背的皮肉破損滲血。
被送回媽媽家的春日曦剛跳下肖時羽的車,卻被他再次吻了臉頰。
“對不起,讓你受傷了。但你應該會長個教訓吧!”
“至於那個搬弄是非的安莉,我送她去國外遊玩了,以後不會再煩你!”
最後這句話讓春日曦感到恐懼,她直愣愣的看著肖時羽摩托的尾燈消失在道路盡頭,才轉身敲門。
房門開啟的瞬間,陸君澤黑沉的臉出現在門後。
“電話怎麼打不通?”
“壞了。”
春日曦情緒十分低落,她現在需要衝進浴室,躲起來舔舐自己內心的傷痛。
“你公司同事說你們專案組聚餐,碰見肖時羽了?”
陸君澤緊盯著她消沉的神情,接著追問。
“嗯,去初遇酒吧玩,沒想到他是那的老闆。”
陸君澤握住她的腕子,打算帶她離開,卻被她甩開了手。
她失魂落魄的踏上一級級臺階,有氣無力的說。
“今晚就不去看愛曦了,我頭有點不舒服,明天我再去。”
陸君澤發現了她的反常,便跟了上去。
春日曦根本沒注意到跟著她進入房間的陸君澤,就那樣踏進浴室,脫掉了後背沾染了血漬的白裙。
溫水沒過傷口的一瞬間,春日曦發出一聲隱忍的痛呼。
“唔!”
“你背後的傷怎麼回事?”
陸君澤憤怒的聲音從她頭頂傳來,她這才回過神兒,卻被拽離了水面。
那一大塊擦蹭的面板損傷顏色紅豔。觸目驚心。
春日曦根本無法解釋這件令她痛苦的事情,她看出了陸君澤雙眸中的怒火和失望
“春日曦,明天上午請個假吧!手續已經齊全,我們去……離婚!”
陸君澤重重摔上了浴室的門,無視樊姨詢問勸阻的聲音,憤然駕車離去。
春日曦將自己縮在水面之下,獨自消化內心的痛苦。
洗完澡的她將撿回來的手機卡裝進肖時羽給她買的新手機中,向公司請了一天的假,便倒在了床上。
第二天一大早,樊姨一臉焦急的舉著電話,叫醒了熟睡中的春日曦。
“小曦,你到底跟君澤怎麼了!愛曦都兩歲多了,怎麼能離婚呢?”
“君澤說讓我叫你起床,儘快趕往民政局離婚。”
“你們就不能為了愛曦,坐下來好好談談嘛!”
春日曦立刻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