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曦猛然想起她剛才做了什麼,她用酒瓶砸了江燃的腦袋,這些血是他的,他不會被砸死了吧? “我,我,我好像殺人了!” 陸君澤震驚的睜大了眼睛,他立刻將春日曦擁進懷中,輕聲安慰著。 “別瞎說!你一弱女子,殺什麼人!你身上的血是怎麼回事!” “是江燃,江燃想要輕薄我,我用酒瓶砸了他的頭。” “啊!” 祝安晴驚慌的用手捂住了嘴巴,卻依舊堵不住因害怕而發出的尖叫聲。 陸君澤回眸狠厲的瞪了她一眼,隨後將春日曦護在身後,再次往包廂走去。 此刻江燃已經坐起身,用手捂住腦袋後的傷口,臉色陰沉的可怕。 當他看到跟隨陸君澤走進來的春日曦,眸中滿是憤怒的火焰。 “春日曦,你故意殺人!老子要送你進監獄!” 陸君澤竟然一拳打在了他的面門上,他頓時鼻血直流,倒在了沙發上。 陸君澤依舊不解氣,抓住他的衣領,聲音狠厲。 “你怎麼不說你對她做了什麼!據我所知,她可是正當防衛!” 江燃掙扎著坐起身,捏住血流不止的鼻根部,瓦聲瓦氣的說。 “屁的正當防衛!她趁我醉酒故意用酒瓶砸我頭!你有什麼證據說我對她用強?” 春日曦死死咬著下唇,看著百般抵賴的江燃,屈辱的吼道。 “我身上有你的唾液和咬痕!” 江燃這下老實了,改用一種商量的口吻說。 “陸少,我錯了,我以為她跟別的女人一樣,為了錢做什麼都可以!” “我沒想到她是那樣的人!” “陸少,你不也知道嗎?有些為了錢而來的女人,總是先裝作矜持,一副欲拒還迎的假清高。” “我沒想到她是真清高!” “去你X的沒想到!” 陸君澤心中的怒火併沒有宣洩到底,他繼續抬手出拳揍他,卻被春日曦抱著胳膊哭著阻止。 “別打了!我不要你因為人渣去坐牢!” 江燃立刻乞求著說:“陸少,我錯了,你看在我父親和你父親是好友的份兒上,原諒我吧。” “快讓我去醫院吧,血流這麼多我怕我暈死在這兒!” 春日曦不想把事情鬧大,萬一被媒體報匯出去被肖時羽看到,她怕他會做出瘋狂的報復行為。 “放他走吧,我不追究了!” 春日曦緊緊抓住陸君澤的手臂,壓下了他的拳頭,江燃像是兔子一般從包廂中躥了出去。 陸君澤想要帶春日曦離開,可她卻站著不動,眼中的淚水溢滿了眼眶。 隨後她突然上前,狠狠扇了祝安晴的臉。 陸君澤愣住了,他看著捂臉哭泣的祝安晴,又看了看渾身顫抖的春日曦,隨後像是反應過來似的,厲聲斥責。 “春日曦,你有病吧!你打安晴幹什麼?” 春日曦咬牙切齒的說:“祝安晴,你明明看見他正在對我實施的暴行,我求你喊人救我,你卻把門關上!” “為什麼!” 祝安晴看到陸君澤看向她的目光由心疼轉為失望,急忙哭著辯解。 “我,我當時好害怕!我不知道他身下的人是你!” “小曦,可能安晴當時過於驚慌,真的沒看清。” 陸君澤幫祝安晴辯解的這句話猶如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春日曦的情緒徹底崩潰。 “不知道,好!沒看清,行!” 春日曦甩開陸君澤想要安撫她的手,憤怒的瞪著他,一字一頓的說。 “陸君澤,你知道你有多可怕嗎?” “沈夕瑤在我身上玩的那些心機,是我愚蠢,我活該被耍!” “我被沈夕瑤打的即將流產,你怎麼說的,你說你不該跟她糾纏不清。” 陸君澤心中一凜,愧疚的情緒幾乎將他吞沒在內心世界中。 她怔怔的看著不停哭泣的祝安晴,嘲諷的笑著。 “原來是我愚蠢,你喜歡的女人從未變過!” “公司我不會再去,現在你聽好了,愛曦的撫養權我一定會拿回來!” 陸君澤的心彷彿在滴血,他不理解他只是覺得祝安晴並不是沈夕瑤那種心機頗深的女孩,為什麼春日曦如此憤怒。 “你結婚那天不用請我,我不會去!但祝福的話我現在奉上!” “祝你和祝安晴新婚快樂,永結同心,早生貴子,白頭偕老!” 這些話猶如利刃割斷了她和陸君澤的關係,插進了他的心,讓他既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