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本打算電話聯絡春日曦的媽媽,但醒來的春日曦並不打算讓樊姨擔心,便出言拒絕。
跟進病房的方瑜依舊態度囂張的從手提包中拿出了五萬元現金,故意甩到了春日曦的臉上,錢捆隨即散開,紅紙飄飛。
“這些錢,就算摔斷腿也夠用了!”
春日曦用冰冷的眼神盯著她,一字一頓的說。
“我要起訴你,故-意-傷-害!”
方瑜沒料到她敢這樣做,她以為她會很開心的拿錢了事。
在她眼中,春日曦跟陸君澤曾經的那些女友都一樣,衝著他們陸家的錢去的。
“怎麼?嫌少啊?你開個價吧!”
方瑜依舊一副你能把我怎樣,我拿錢砸死你的態度,嘲諷的看著她。
祝安晴急忙將方瑜推出了病房,隨手關上了病房門,柔聲上前勸慰著。
“小曦姐,伯母她不是故意的。”
“再說了當時只有你們兩人在,誰也不能確定就是伯母推的你,說不定你是自己滑倒的呢?”
春日曦被她刻意混淆視聽,幫方瑜隱瞞的行為氣笑了,抬眸看著她。
“祝安晴,不會說人話就閉嘴!陸家不是有監控嗎,查去吧!”
“我料定今天早上那個時間點的監控一定會丟失!”
祝安晴的臉色立刻難看起來,她眉頭微皺,最終裝作無奈的樣子輕聲說。
“再怎麼說她也是君澤哥哥的媽媽,你就不能看在……”
“不能,我們已經離婚了,如果不是愛曦,我們哪怕在街上遇到,也只是路人甲!”
祝安晴臉頰漲的通紅,她有些惱怒的說。
“在我看來你故意說要起訴陸伯母,就是藉機跟君澤哥哥糾纏不清,想利用他對母親犯錯的愧疚心來對你好!”
春日曦終於無法忍受眼前人,長舒了一口氣,冷聲說。
“你們走吧,別來煩我,讓陸君澤也別來煩我。”
祝安晴得到這一結果她很滿意,小跑著離開了病房。
她已經想好怎麼跟方瑜說這件事。
本來是春日曦主動放棄追責,她偏要利用方瑜對春日曦的厭惡把春日曦描述成不可理喻,貪得無厭的小人。
她還要著重強調她又是如何苦口婆心勸說春日曦不起訴的。
此刻總裁室的陸君澤拿著手中的照片陷入了沉思。
這張照片拍攝的是某個床頭櫃後,牆壁上的刻痕,密密麻麻的寫著我愛愛曦,我愛陸君澤。
他總覺得去h國找尋春日曦下落的那次,春日曦的態度突然反轉,似乎有隱情。
明明前一刻還讓他報警,要跟他一同逃離的春日曦卻在警局中,為了肖時羽跟他決裂。
她說的一字一句陸君澤都牢牢記在心中,並信以為真。
可當他們在F國頒獎典禮相遇,春日曦就像是失憶了一般,不認識他和愛曦。
這一連串的事情少了一個重要環節,陸君澤派人在f國和h國搜尋春日曦曾待過的蛛絲馬跡,就是為了找到那缺失的一個環節。
肖時羽接到了春日曦的電話,立刻趕到醫院。
當他得知是陸君澤母親方瑜的所作所為,當即要帶人前往陸家教訓一下那個惡毒女人,卻被春日曦攔住。
“算了,她是愛曦的奶奶,她對愛曦非常好,她只是討厭我而已。”
“我現在已經跟陸君澤離婚。當陸君澤再婚,誕下另一個孩子,那愛曦怎麼辦?”
“不還得靠著爺爺奶奶的庇佑活著?”
肖時羽歪著頭想了想,似乎有點明白了春日曦的苦心。
“你的意思是再婚的男人會對現任妻子和孩子更好,從而忽略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