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和小六面對警察的警告,頓時怕的口不擇言。 小六最先繃不住,現場指認小五。 “警察叔叔,是他!是他給她下的藥!我只是幫他把這女的弄上樓!” 小五一看小六將罪責甩給自己,也狗急跳牆的辯解。 “他媽的,明明是你說這個妞長得好看想要上她!你剛才還說你......” 兩人在電梯裡狗咬狗,將罪行吐了個乾淨。 那男人很快叫來了同事支援,將小五和小六押走,帶回警局審問。 “厲哥,我讓人送這女的去醫院吧!” 可春日曦牢牢抓住男人的前襟不肯鬆手。 那男人低頭看著臉色潮紅,昏昏沉沉的春日曦,顯得頗為無奈。 “估計是嚇到了,誰都不信任。我送她去吧!” “你們先去審訊那倆人,我看他們像是慣犯!” “我這邊的監視任務,先讓兄弟們頂上。” 陸君澤將賓利停在酒店門口,打算到自己的專屬房間休息。 酒店工作人員都急忙小跑出門,列隊恭迎陸少。 畢竟,他是景潤國際的主人。 門童頗有眼力見兒,急忙上前接過車鑰匙去泊車。 那男人剛抱起春日曦往外走,就撞見剛走進門,西裝筆挺、一臉桀驁的陸君澤。 陸君澤一眼就認出男人懷中抱著的人是誰,冷笑著擦身而過。 看來是醉酒被人撿屍了。 當他走到電梯口,煩躁和憤怒的情緒卻又在心底滋長。 “站住!” “你要把我未婚妻帶到哪去?!” 他還是沒忍住,轉身衝那男人走去。 那男人沒有要放下懷中人的意思,反而用深邃的目光打量著他。 陸君澤伸手去扯春日曦的手腕,卻被她揮手擋了回去。 這個動作讓他瞬間暴怒。 “春日曦,你別不知好歹!” 那男人冷靜看著陸君澤。 “現在跟我到醫院去,初步判斷她被人下藥。” “等她神志恢復,我需要詢問她幾個問題。” 那男人將春日曦遞到陸君澤懷中,他絲毫沒有要接的意思。 那男人警覺的收回手,再次審視他。 陸君澤陰沉著臉,不得不勉為其難地將她抱在懷中。 頭痛的感覺終於隨著液體的幫助,減輕了很多。 “你醒了?” 一個沉穩、堅毅的男聲在耳邊響起。 “能夠回答問題?” 春日曦點點頭,卻沒有睜眼,她實在沒有力氣。 “姓名,性別,年齡。” “春日曦,女,20歲。哦不,我21了!” 她認真回答著每一個問題,是眼前人救了她。 “能夠確認這份筆錄並簽字嗎?” 春日曦被人扶著坐了起來。 她認真地看完男人遞過來的黑皮筆記本,迅速簽了字。 “你好好休息吧,等身體恢復就聯絡我,再到我們局裡重新做份筆錄。” “這是我的聯絡方式。” 他將紙條放在床頭櫃上,用紙杯壓好,乾脆利落的轉身離去。 “哼!” 春日曦這才發現,陸君澤黑著臉倚坐在窗臺邊,雙眼滿是厭棄的瞪著她。 又不是他救的她,有什麼權利對她不滿。 突然,她想到白繪,那倆人是她男朋友萬茗帶來的。 電話很快就撥了出去。 一聲慵懶的喂從話筒中傳來。 “白繪,你是不是有病!我過生日你男朋友帶來的人給我下藥!” “你是什麼成份你最好去警局說清楚,否則我連你一起送去吃牢飯!” “還有,你我不再是朋友了。” 一番決絕的話讓電話那端的白繪猛然清醒。 她迅速跳下床,拉起地上散亂的衣衫往身上套。 一邊尖叫著辱罵床上赤身裸體的男人,一邊拿起手機回撥,卻次次被結束通話。 “我操你x的萬茗,你他媽瘋了!” “你那畜生朋友給我閨蜜下藥!你是不是知道!” 萬茗卻毫不在意地坐起身,點了支菸。 “你生什麼氣呢!你們圈子裡的人不都愛這麼玩!” “他倆那身材和技術,在你們圈裡挺出名的。” “讓你姐妹不花錢白玩,她是賺了!” 一個芬迪包重重砸在萬茗帥氣的臉上。 “去你丫的賺了!不是每個人都那樣放縱!” “你現在跟我去給我姐妹道歉,然後我們去跟警察叔叔說清楚。” 萬茗懶散地背過身,將吸了一半的煙丟進寶藍色菸灰缸中。 “要去你去!這件事我不知情,我去說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