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叫住的春日曦無奈地向陸君澤解釋著。 “陸少,圈內的人都知道你我的虛假關係,我就沒有必要在這充門面了吧!” 時不時有人穿過陸君澤和春日曦之間,這讓他頗為反感。 索性將春日曦按在牆上,他單手撐著牆壁,打破了二人正常的社交距離。 “三天後跟我去拍攝名利場雜誌的封面。” “近幾日你不停闖禍,外界對我們兩家的聯姻集體唱衰,必須藉此機會穩定一下股價。” 春日曦猶豫著,畢竟重生後很多事件隨著她的選擇出現了變化。 這個拍攝邀約就是之前從未遇到過的。 是福是禍無法預知,不如直接拒絕。 她剛想開口,就被陸君澤生硬的語氣打斷。 “你可以戴你們公司品牌的首飾,這種宣傳不付百萬廣告費實屬天上掉餡餅!” 春日曦聽到這裡非常心動,可當她抬眸審視陸君澤時,發現他耳根通紅。 有詐! “你不會是想抵扣禮物錢吧?” 她瞪著圓圓的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他看。 這話讓一向對她冷言冷語的陸君澤,誇張的哈哈大笑起來。 沈夕瑤一直關注著陸君澤的動向。 當她看到陸君澤開懷大笑的樣子,終於坐不住了。 “君澤,小曦,你們在聊什麼呢?把我家君澤逗的這麼開心?” 說完,她順勢依偎在陸君澤的胸前,挽住了他的手臂。 陸君澤竟然笑出了眼淚,平日裡桀驁冷峻的冷淡風消失的無影無蹤。 “她,她竟然覺得,我會為了逃避幾千塊的禮物錢,而用幾百萬的廣告費去抵扣。” 春日曦吐了吐舌頭,剛才確實大腦宕機,他可是陸氏集團的掌舵人啊。 錢,對他來說真的只是一串數字吧。 可春日曦從媽媽葉紅層排的滿滿的日程表來看,掙錢並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小曦,今天跟厲警官一起過嗎?” 陸君澤清了清嗓子,像是毫不在意地去看包廂的顯示屏。 春日曦笑了笑,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你們玩吧,我還有事,先走了。回見!” 沈夕瑤笑著擺擺手,抬頭去看陸君澤的臉。 他臉色陰沉地注視著春日曦的背影。 春日曦開著自己的愛車前往跟金善約好的地點。 這片老城區美食小吃挺多,唯一一點不好的地方就是街道狹窄破舊。 春日曦駕車經過一條密林小路,突然車輛發生猛烈撞擊。 緩過神的春日曦立刻鎖死車門。 只見一個金色頭髮的青年跑到她車窗邊彎腰道歉邊打著電話。 似乎在向交警報告事故。 他收起手機,湊到車窗前大聲說著。 “小姐姐,真抱歉啊!我剛才分心了不小心撞了你的車尾。” “我報過交警了,你看下損傷情況,走我保險!不夠的我再補!” 春日曦回頭看了一下,車後停著一輛看不清車牌的比較破舊的麵包車。 她解開安全帶,開啟車門,跳下車去檢視車尾。 身後的麵包車突然發動,打方向離開的瞬間,車身門突然拉開。 兩個男人眼露兇光,伸手死死拽住了春日曦的衣服。 當她大力掙扎叫喊的瞬間,棕色男子迅速拿破布捂住了她的口鼻,將她推上了車。 車門迅速關閉,駛離了車禍現場。 暈厥的春日曦被他們像扔死狗一樣,摔在被拆掉座椅的後排。 金善還在約定地點苦苦等待春日曦的赴約,但直到凌晨3點,她都沒有來。 看來是被拒絕了。 金善難過地將裝扮好的場地一一拆毀,心碎的離開了約定地點。 麵包車裡的四個劫匪將春日曦帶到了一座停建的爛尾樓中。 她被牢牢地綁縛在金屬座椅上。 嘴裡被塞了一大團破布,垂頭仍陷入昏迷中。 一黃毛劫匪蹲在椅子旁,左手夾著吸了一半的煙,右手大力拍打著春日曦的右臉。 右臉火辣辣的疼痛喚醒了她的神智。 映入眼簾的就是空曠破敗的建築工地,還有那四個面露兇光的劫匪。 春日曦絕望了,他們並沒有遮擋面部。 這意味著,如果是綁架,她會在48小時內被撕票。 她的淚水奔湧而出,嘴巴因被塞著只能發出絕望的嗚嗚聲。 “來吧,小姐姐!配合我們拍個影片,向你父母借點錢花花。” “你若聽話呢,就少吃點苦頭!” 那個黃毛嬉笑著,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