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沉光送走春日曦,回到警局後,有些同事仍在八卦春日曦和他的關係。 “厲哥,你小女友的座駕貌似是豪車啊?好像是賓士G500!” “她媽媽是女富豪葉紅層啊,就是那個霜楓集團的那個。” 顧芳琳看到厲沉光眼中的不悅,立刻制止了議論聲。 她湊近厲沉光,輕聲說:“那幫糙老爺們,竟然也這麼八卦!” 厲沉光沉寂在自己的世界裡,默不作聲。 他承認,春日曦是迷人的小可愛,他很喜歡。 兩人本應該在各自的圈子裡,永遠沒有交集。 就像存在於不同平面的兩條直線,永不相交。 就在那個巧合的時間和地點,他們相遇了。 厲沉光甩甩頭,讓紛亂的思緒被理智代替,繼續翻看著卷宗。 顧芳琳將一杯奶茶放在他的桌面上,抿著嘴笑著 ,意味深長地問。 “把你小女友送走了?” 厲沉光笑著抬眼看了看她,拿起奶茶喝了一口。 “好喝!蠻甜的!” 顧芳琳忍住了想要表白的衝動,“那你就多喝點!” 社群醫院,陸君澤急躁地一遍遍撥打春日曦的電話,可一直處於沒人接的狀態。 他簡直快瘋掉了! 這一刻他想立刻撥打報警電話,讓警察去尋找她的行蹤。 他真的懷疑春日曦再次被人綁架。 終於,春日曦懶散的聲音從話筒中傳來。 “陸少,打那麼多電話幹嘛,把我手機都打沒電了。” 陸君澤鬆了口氣,還好腦海中設想的那些事情沒有發生。 但他又遲疑了,猶豫著說:“你能到新明寵物醫院來一趟嗎?十六夜他,出了點事情。” 春日曦立刻結束通話電話,拉著包衝出了家門。 二十分鐘後,她趕到了新明寵物醫院,並沒有看到陸君澤的身影。 她向護士小姐姐描述了十六夜的外貌特徵,護士立刻將她帶到等候室外。 急救室正在進行一場風險極高的救治手術。 十六夜就躺在手術檯上。 春日曦焦急萬分,她迫切的想知道十六夜到底怎麼了? 被車撞了? 被別的寵物撕咬了? 她撥打著陸君澤的電話,卻被立刻結束通話。 終於在被結束通話3次後,沈夕瑤挽著陸君澤從玻璃門外走了進來。 沈夕瑤的右手纏著層層紗布,淚眼婆娑地依偎在他肩膀。 而他眉頭緊皺,面色陰沉,情緒像是暴風雨來臨前那般壓抑。 春日曦衝上去,劈頭蓋臉地詰問:“十六夜怎麼了?” 陸君澤被她的責問搞得內心煩亂。 “它抓咬瑤瑤,瑤瑤情急之下,打了它一下。” 春日曦頭腦嗡的一下,頓感心慌,打了一下,就嚴重到需要手術急救。 沈夕瑤抽抽嗒嗒,滿臉委屈的解釋著。 “不知道它是不是發情期,我在窗臺澆花,它跳起來就抓咬我的手。” “四道血印子和兩個血洞,醫生說恐怕會留疤!” 說完,她頭抵在陸君澤的肩膀上,難過的小聲哭泣著。 “你留疤我賠錢行嗎?賠多少我都願意!你留它一條命行嗎?” 春日曦痛苦萬分地衝沈夕瑤吼道。 “它一年前就做了絕育,怎麼可能發情?” 沈夕瑤害怕的縮到陸君澤身後,甚至恐懼到顫抖了起來,嘴裡還不停地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小曦,我不是故意的,但它抓傷我也是事實!” “夠了!你到底講不講道理!” 陸君澤將哭哭啼啼的沈夕瑤護在懷中,衝春日曦吼道。 “一隻寵物而已!你應該慶幸它只是咬傷了瑤瑤!” “如果更嚴重,我早就送他去火化了!墓地我買!” 當時,他聽到沈夕瑤的尖叫和貓咪的痛苦嘶吼,立刻衝了過去。 沈夕瑤舉著被貓咪抓咬的右手,邊軟糯糯地哭著邊喊痛。 陸君澤檢視了她的手,抓傷的確非常嚴重,兩深兩淺的,還有兩個圓圓的牙印。 再去檢視角落的十六夜,他發現十六夜渾身癱軟,嘴角淌著血水和白沫。 他將十六夜送到寵物醫院後,就急忙帶沈夕瑤去打狂犬疫苗。 陸君澤的話語像一把利刃,貫穿了春日曦的心。 大顆的淚水像斷了線的珍珠撲撲簌簌的滾落她的臉頰。 “我早就讓你把十六夜放在寵物店,你為什麼不放?” “你養它那麼久,它抓過你嗎?” “就因為它是我養的貓,所以會襲擊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