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抵達多倫多,金善打算帶春日曦回爺爺的近郊別墅居住,卻被陸君澤攔了下來。 兩人再次因意見不合而發生爭執。 “把春日曦放在你們家,恕我直言,我不放心。” 陸君澤毫不客氣的表明態度。 金善嘲諷的反擊著說:“陸少,你還是趕緊回國照顧你的正牌女友吧!” “跟小曦牽扯不清,只怕你得到的也會失去。” 陸君澤冷哼一聲,陰翳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一臉憤怒的金善。 “我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 “小曦是我朋友,她的事情我可以處理。” “陸總你是以什麼身份管小曦的事情?” 兩人就在前來迎接金善的車前,互不退讓的對峙著。 金善爺爺的老管家看到僵持的這一幕,立刻和善的上前一步,勸慰著。 “陸少和春小姐都是金善少爺的朋友,那就一起回去吧。” “人多熱鬧,老爺等著給各位接風呢!” 陸君澤毫不猶豫的拉起春日曦的手腕,坐進了別克商務內。 金善氣鼓鼓的,被管家推進了車內。 別克商務如離弦的箭一般,飛馳出機場高速閘口,向多倫多近郊駛去。 春日曦被安置在別墅二樓陽光最好的那一間臥室中。 沒有人打擾她,只是安靜的把食物和水送到她的房間,就輕聲離開。 在第二天上午,金善的爺爺正一臉慈祥的和陸君澤聊著關於國內的經濟形勢。 這兩位成功人士的談話並沒有引起金善的興趣。 他躺在一旁的沙發上,無聊的玩著手機。 終於,春日曦從二樓步梯款款走了下來。 她看起來很開心。 金善急忙迎了上去,握住她的肩膀,直勾勾的盯著她的臉觀察著。 “小曦,你沒事吧?” 春日曦微微笑著點頭,並向金善的爺爺友善的問了聲好。 “沒事啊, 金善,我告訴你哦,我覺得厲沉光他沒有死!” 聽到這句話,眾人臉上都呈現出凝重的神色。 “從顧芳林跟我說他犧牲了,我一開始就不信!” “這麼多天了,我一次都沒夢到他!” “沒夢到,就證明他還活著,對吧?” 春日曦淚水還是不可抑制的流了下來。 “如果他死了,他怎麼不到夢裡跟我告別呢?” 陸君澤突然走上前,冷漠的聲音中帶著惱怒。 “春日曦,你給我清醒一點!厲沉光已經死了!” “他已經死了!屍體都火化了!” “追悼會我去參加了,他死了,你聽懂了沒有!” “他就葬在邙山烈士林園裡!你是不是看到墓碑才肯死心!” 金善急忙推開他,怒斥道:“你他媽瘋了!你衝小曦發什麼火!” 春日曦無聲哭泣著,她怎麼會不知道呢? 那個專屬於他的戒指已經被送回她身邊了。 那個厲沉光發誓永不離身的戒指,現在就和自己的戒指合二為一,被春日曦戴在脖子上。 陸君澤憤怒的轉身離去,靠在門廊左側的牆壁上,點燃一支菸吞雲吐霧。 春日曦被金善送回房間,將零食擺滿她的床鋪,並將ps遊戲機連線好。 他將手柄遞給春日曦,“小曦,一起玩吧!什麼都別想,把大腦放空。” 看到她無動於衷,金善好脾氣的笑了笑。 “不想玩算了,看我玩吧!我玩古惑狼賽車吧!” 突然,他怔了一下,急忙划走。 “不好玩不好玩,玩極限運動會吧!” 他惶恐不安的隨意選了一個專案,裝作投入的樣子開始玩遊戲。 他非常忌諱提到車這個字,生怕這會引起春日曦傷心。 突然,他背後的春日曦眼睛亮了起來。 金善操控的人物在雪山中滑行,身後是奪命雪崩。 人物在雪浪裡各種極限操作。 春日曦頭一次感到了自己的心臟恢復了跳動。 她拍了拍金善的肩膀,嚇得他渾身一抖,回身疑惑的看著她。 “我想去滑雪。” 春日曦指著螢幕,專注的說著。 等陸君澤在回到房間,金善他們二人已沒了蹤影。 電話鈴聲在春日曦的房間內響起。 他快步走下樓去,老管家和藹可親的說:“陸少,少爺和春小姐出發去維斯頓度假山莊了。” 陸君澤面露不悅,“什麼時候走的?” 老管家貼心的安排了司機,恭敬的說:“ 陸少,現在趕過去還來得及。” “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