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君澤的手機在搶劫中遺失,警方交還的物品中並沒有發現他的手機。 他想要離開病房,到護士站借用電話,給春日曦打過去詢問情況,卻被母親方瑜攔在床前。 她時刻謹記大師對她的告誡,必須讓兒子遠離那個女人。 “君澤,就當媽媽求你,等你傷好了再說。” “你在搶救室那麼危險的時刻,她卻不願陪在你身邊,她根本就不愛你!” “為什麼一遇到她,你的理智就蕩然無存呢?” 方瑜氣呼呼的擋在兒子陸君澤面前,絲毫不肯退讓。 沈夕瑤挺著孕肚,還要不停勸慰著他們二人。 “阿姨你別生氣了,小曦和君澤是一起遭遇的搶劫,君澤擔心很正常。” 她又轉向陸君澤,溫柔的安慰著。 “君澤,小曦她沒事,我問過警察了,昨晚她做完筆錄就回學校去了。” 方瑜一聽,頓時氣的頭暈眼花,要不是陸君澤抱住她,她早就栽倒在地。 “你聽見了嗎!你在搶救室裡與死神抗衡,她呢?她卻回學校睡大覺!” 陸君澤眉頭緊皺,他不得不將母親扶到床上躺下,一種失望夾雜著憤怒的情緒在心中激盪著。 陸君澤躺在病床上,心裡已經設想了上千種懲罰春日曦的方法了,只等著出院就付諸行動。 突然,玻璃被石子敲打的脆響立刻引起了他的注意。 陸君澤悄悄起身,確認一下套間外正在休息的母親方瑜,緊接著輕手輕腳走到窗臺邊。 他的心臟立刻湧動著大量的血液,讓他瞬間興奮不已。 春日曦正舉著亮著螢幕的手機,揮動著雙手,一蹦一跳的跟他打招呼。 此刻,陸君澤感到心臟似乎被戳了一下,他竟然迸發出一個瘋狂的想法。 他的病房在高達6米的二層,可此時的他竟然攀上陽臺,笑看著樓下的春日曦。 春日曦驚慌失措的雙手捂住嘴巴,防止自己驚叫出聲。 她慌里慌張的揮手,示意他不要跳,讓他返回窗內去。 可為愛瘋狂的陸君澤竟然向前一跳,義無反顧的從6米高的窗臺跳了下來。 “焯!你瘋啦!” 春日曦急忙衝到草叢中去檢視,好在她所擔心的並沒有發生,陸君澤穩穩的落在了地面。 他的傷口隨著他剛才的英勇一躍,現在倒是開始疼痛。 “嘶!” 春日曦急忙扶住他的胸口,想要檢視傷勢,卻被他反手摟在腰間,壓著她的後背向後抵在了牆上。 緊接著懲罰似的深吻落了下來,強烈的窒息感讓春日曦本能的抬手推在了他的胸口上。 許久,他才意猶未盡的起身,表情惡狠狠的捏住她的耳垂質問著。 “你老公我在醫院搶救,你跑到哪裡去了!真是冷血!” 春日曦委屈巴巴的垂眸解釋著那天他們分別後她的遭遇。 當她講到被帶到單向玻璃前去辨認那三個暴徒時,她依舊恐懼的渾身顫抖。 陸君澤心疼的將她摟進懷中,他還在慶幸著那晚春日曦的脫逃。 警察跟他父母說明情況的時候,提到過其中一個暴徒是搶劫慣犯,並且做下多起性犯罪案件,自身是hiv感染者。 還好,還好,小曦逃脫了,陸君澤一遍遍在心中重複著這句話。 夜色的遮蓋下,陸君澤並沒有看清楚春日曦仍舊有些紅腫的臉頰,直到他吻了她的臉蛋。 疼痛使得她本能的躲避。 “怎麼了,你的臉,誰打的!” 春日曦阻擋著他的手指撫摸,聲音沉了下去。 “沒有,我不小心摔倒磕傷的。” “我打的,怎麼了?” 一聲尖利憤怒的女聲從他們身側響起,方瑜在大著肚子的沈夕瑤攙扶下,雙眼冒火的衝了上來。 “她把你害成這樣,還有臉來醫院看你,我呸!” 方瑜本是名門望族的大家閨秀,但為母則剛。 對於陷她兒子於危險當中的人,她恨不得除之而後快,讓她對春日曦客氣,想都別想。 “媽!你不要胡攪蠻纏!” “我們遭遇了搶劫,這是人禍!是那些暴徒的錯!” “這一槍是暴徒打的,跟小曦有什麼關係!” 方瑜用食指點著春日曦的頭,惡狠狠的吼著。 “要不是她帶你去那種下等街區,會遇到這種事嗎?” “你這輩子本就不可能遭遇那種垃圾,還不都是因為她!” 陸君澤看出母親方瑜的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