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曦不再掙扎,剛才的恐慌和大力的掙扎使得她感到肚子陣陣劇痛。 額頭冷汗涔涔的她艱難的爬到陸君澤的腳下,拽住他的褲腳,痛苦乞求著。 “我肚子好痛,送我去醫院,求求你!” “真的好痛,我需要去醫院。” 陸君澤俯下身,目光迥然的看著她,用手拍打著她的臉頰。 “痛就對了,當我知道孩子不是我的,我的心更痛!” 春日曦一手攬在肚子上,一手抓著他的腕子,繼續乞求。 “送我去醫院吧,不然孩子真的會出事!” 陸君澤卻冷冷的笑著,抬腕掙脫了她的手。 悍馬停在了一家療養院的地下車庫,準備好擔架床的工作人員早就等候在停車場。 當車門開啟的瞬間,春日曦就被拽了出去,並被穿上了神經病人專用的束縛衣。 “放開我,你們要幹什麼?” “陸君澤,你瘋了嗎?” “報警,快點報警,我被人綁架了!” 春日曦被按在了擔架床上,工作人員厲聲警告。 “夫人,你若在掙扎,我們就只好給您注射鎮靜劑了!” 這句威脅的話語立刻讓春日曦冷靜了下來,她側頭呼喚著陸君澤,希望能夠跟他溝通。 可陸君澤全當沒看見,無視了她的求助,跟隨擔架床進了電梯。 她被推進了一間朝陽的病房內,房間內無論是牆壁還是床上的被褥均一塵不染,蒼白的可怕。 床頭竟然還擺著一個插著百合的花瓶。 春日曦被安置在了床上,並用束縛帶固定住了手腳。 陸君澤拉過來一個椅子,悠閒地坐了下去,擺弄著手機。 “陸君澤,你到底想幹什麼!” “幹什麼,呵!” “自然是治療我可憐妻子的精神病啊。” 春日曦不可思議的看著一臉陰翳的他,言語中滿是憤怒和怨恨。 “你有病啊!快把我送回去,我後天還有課!” 哈哈哈哈哈! 陸君澤發出了癲狂的笑聲。 “這個房間裡只有一個有錢卻心碎的男人,和他的患有精神病的妻子。” “別鬧了,送我回去,我真的很不舒服。” 陸君澤將手放在她額頭的瞬間,她恐懼的別過頭,就是這個躲閃的動作,讓他臉上漸漸生出憤怒的情緒。 “春日曦,我花的錢都足夠把你銷戶了,你懂嗎?” 他大力的捏住她的臉蛋,臉上帶著殘忍的笑意。 “但我還是捨不得。”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孩子拿掉,我可以既往不咎!” 春日曦根本不相信他說的每一個字,他和她根本不是夫妻關係,他怎麼能把她送進精神病院呢? “我不要。孩子沒有任何錯。” 她的拒絕讓陸君澤越發的憤怒,他眸色變得赤紅,語氣也越發冰冷。 “那我會告訴這兒的大夫,你因患病,被歹人欺負意外懷上的孩子。” “有了這個正當的理由,他們會替你拿掉腹中的孩子。” 很快,護士便走了進來,他們用英語交流著。 春日曦驚恐的大喊著:“我不要做手術,我不是神經病,我不要做手術!” 可那護士卻同情的看了她一眼,隨後轉身走了出去。 陸君澤用指腹輕輕擦掉她臉頰上的淚痕,病態的放入口中舔舐。 “別怕,明天的手術,我會陪著你。” 春日曦內心徹底被擊潰,終於吼出了心底的秘密。 “不能做那個手術,孩子是你的。” 陸君澤愣住了,他眼眸中竟閃爍著晶瑩的光澤,語氣顫抖且急切。 “我的?你,你再說一遍。” “我腹中的孩子,是你的。” 他不敢確定她說的是真的還是一時為了保護孩子而哄騙他的話。 “騙子!我不會相信你!” “金善在我不在你身邊的日子裡,日日留宿在你公寓。” “他都親口承認了孩子是他的!” 春日曦有氣無力的解釋著。 “我們那是女生公寓,準時會關閉大門,訪客需要從側門離開。” “側門直通公寓背後的巷道,沒在公寓呆過的人,不會知道。” 她艱難的開口乞求著。 “放開束縛我的皮帶,我真的好難受。” “我想喝水。” 陸君澤俯身解開了她身上的束縛帶,還有那件神經病人專用的束縛衣。 隨後,他將水杯遞給了靠坐在床頭上喘息的春日曦。 春日曦大口的喝著溫水,用商量的語氣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