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結束後,陸君澤再次帶她乘坐黑色悍馬,來到了一處陌生的莊園,並駛進了車庫。 車子停穩後,春日曦覺得有些疲憊,連起身的行動也變得遲緩。 他像是看出了她的難受,制止了將要下車的她,並抬手喚來了恭候在一旁的傭人們。 “你去拿一套純棉套裙來,給我夫人換上。” “你去把輪椅推過來。” “啊,不用不用,就這幾步路我自己可以,我可以走。” 春日曦窘迫的連連搖頭、擺手拒絕,想要下車再次被陸君澤按回了座位。 “可以什麼,你不累腹中的孩子不累嗎?” “老老實實坐著!” 兩個傭人飛快的返回,一個傭人上車幫助春日曦換下了不方便的婚紗,換上了輕便舒適的裙裝。 陸君澤隨後扶著她下車,將她按在輪椅上。 他並不打算假手於人,而是親自推著她走進了莊園。 “我們的婚宴將在這兒的後花園舉行。” “餓了嗎?我帶你去吃點東西。” 陸君澤平靜的嗓音絲毫沒有婚禮當中的新郎應有的激動和愛意。 賓客們也跟隨他們的車駕來到了婚宴現場。 春日曦不可置信的看著宴會當中那巨大的十二層婚禮蛋糕,雙眼放光。 “想吃也給我忍著,等人到齊了,我再切給你吃!” 春日曦頓時縮了一下脖子,身上密密麻麻的生出了一層雞皮疙瘩,心中暗自腹誹。 不是,他怎麼知道我想吃! 陸君澤在她身後推輪椅,怎麼可能看到她的表情,他的眼睛帶透視的嗎? 他將輪椅停在婚禮蛋糕旁,將春日曦扶起身,小心的攬在她的腰際。 一位穿著得體的外國婚宴主持人拿著話筒走近陸君澤,恭敬的他們身旁,採用中英文兩遍重複的方式進行主持。 “感謝諸位來參加陸君澤先生和春日曦小姐的婚禮,他們夫婦二人也有伴手禮送給大家。” 春日曦這才注意到擺放蛋糕用的長方形桌子,竟然是由一部部最新款水果手機堆砌成的。 難道說這就是伴手禮? 她被陸君澤的壕所震撼。 “陸氏夫婦豪氣沖天,還有一份大禮將要送給到場的一位幸運兒!” “那就是重達1千克的婚禮定製金磚。” 主持人大手一揮,揭掉了蛋糕旁邊那四方盒子上的紅色幕布,一塊碩大無比的金磚被放在帶鎖的玻璃罩中。 五.......五十萬?五十萬! 春日曦驚得張大了嘴巴,她再次被陸君澤的壕所震撼。 在場的所有人都為之歡呼起來,這簡直是天降橫財,大家都躍躍欲試,等待主持人說明幸運兒的規則。 “大家掃碼將手機號輸入,就可以參加,大螢幕滾動著,將隨機抽取一位幸運觀眾。” 春日曦撒嬌般的湊近陸君澤,他的耳根漸漸紅了起來。 “陸少。” “你說什麼?” 陸君澤凌厲的眸子瞪著春日曦,眼神中滿是警告的意味。 春日曦咬了咬下唇,不得不更改稱呼。 “陸陸,把我的手機給我吧!” “幹什麼!” “給我唄,給我一下,我看一下再讓你幫我裝著,現在給我一下。” 陸君澤審視著她漲紅的臉頰,終於拿出褲子口袋裡的手機,遞給了她。 春日曦滿心歡喜的將手機號輸了進去,隨後主動放進了陸君澤的褲子口袋中。 宴會終於開始,陸君澤攬著春日曦,走到會場中央,伴隨著禮樂,兩人翩翩起舞。 這支開場舞陸君澤跳的十分專注,眼神一瞬不瞬的凝視著春日曦。 他的動作幅度和腳步相當照顧身形略顯笨拙的她。 在這支舞接近尾聲的那一刻,他終於俯下身,用手託著她的下頜,雙眸微閉吻了下來。 當他鬆開手,金善滿臉笑意的走上前,儒雅的伸手邀請春日曦共舞。 “我老婆有身孕,她累了,不能跟你跳!” 說完他就要拉走春日曦,金善卻和善的開口說。 “陸少,我和春日曦是老朋友了,老朋友之間跳一支舞,你何必如此介意。” 陸君澤像是宣誓主權般的再次捧起春日曦的臉頰,當著金善的面深吻了她。 隨後他還故意用手擦去她唇角的涎液,諷刺地說著。 “接吻這麼次,你還沒學會伸舌頭,真是有夠蠢的!” 說完,便轉身回到桌旁,端起了一杯紅酒輟飲著。 春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