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曦背後一凜,驚恐的抬眸看向二樓中庭。 肖時羽正赤著上身,下身只穿著睡褲,單手托腮俯身在欄杆上,饒有興趣的俯視著她。 “我,我餓了,想去吃早餐。” “我也餓了,大熊,你去買早餐!多買點蛋糕什麼的,小曦愛吃。” “小曦,上來跟我談談。” 春日曦猶豫著,但客廳全是虎視眈眈的幫派成員,恐懼的壓迫感使她不得不再次回到了夢魘之地。 她在接近肖時羽的瞬間,小心的貼著牆壁走,跟他飛快的拉開了距離。 肖時羽笑著跟著她走進了房間,房門在背後被重重關上。 “手還疼嗎?” 他剛想抬手去握她的手腕,她飛快的退到窗邊,滿臉戒備的盯著他。 “你就站在那說!” 肖時羽哈哈大笑著盤著腿席地而坐,擋在了臥室門前。 “昨晚,很抱歉,我喝多了。” “呵呵!” 春日曦冷笑著,話語中滿是鄙夷。 “所以,又是酒的鍋?” “真正處於醉酒狀態的人,是硬不起來的。” “而你,並沒有醉到那種程度!” “你故意欺負我!” 肖時羽繼續仰頭髮出清亮的笑聲,右手捶著腿彷彿春日曦講了一個笑話。 “小曦,醉酒的男人,哈哈哈,硬不起來,哈哈哈,太搞笑啦!” 他隨後收住了笑聲,眸光中閃過一絲狠厲。 “但我想說的其實是,我喝多了,所以昨晚我的答卷我自己都不滿意!” “不如今晚,我們再戰!” 春日曦瞬間戒備的瞪著他,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最終她還是咬牙切齒的低吼著。 “肖時羽,這種事情應該是發生在相愛的兩個人之間。” “我不喜歡你!你......你強迫我!” “這讓我覺得很噁心!” 肖時羽歪著腦袋,瞳孔偏向右上方,似乎在認真思考。 “好像是這樣,那你就當我是你的罪犯好了。” “今晚我就為你奉上一條皮鞭,你可以隨心所欲的鞭打我!” 春日曦覺得眼前的肖時羽簡直不可理喻,他簡直是個瘋批受虐狂。 “肖時羽,你聽好了,我愛的人是陸君澤,我對你不感興趣!” 肖時羽突然站起身,這讓春日曦慌忙的後退著,想要找尋躲藏的地方。 他冷笑著開啟衣櫥,當著她的面衣衫盡除,隨後更換了一套外出服,轉身打算離開。 “肖時羽,幫我聯絡警方好嗎?” “我保證不提昨晚的事情!我只想回......陸......回去。” 春日曦怕提到陸君澤會讓他生氣,便立刻改口。 “回到陸君澤身邊?呵呵!” “他需要一個殺人犯做妻子嗎?” “小愛曦需要一個殺人犯做他的媽媽嗎?” 春日曦被他的話搞得一頭霧水,皺著眉頭追問。 “你在說什麼啊!” “什麼殺人犯!” 肖時羽再次朝她步步逼近,她被他堵在了床榻和落地窗之間。 在他抬手的瞬間,春日曦立刻撲到床上手腳並用的爬著,想要逃到門那邊。 可她的腳踝卻被他死死拽住,強硬的扯到身下。 “沈洋洋被人殺了,警方在追捕嫌疑人。” “殺他的那把匕首,你摸過。在船艙下你們有過接觸。” 春日曦頓時感到手腳無力,癱軟在床上,冷汗漸漸浸透了她的衣衫。 她的大腦在這一刻似乎失去了思考的功能,只剩下一片空白。 肖時羽用指腹輕輕捻掉她眼角不斷滾落的淚珠,俯身用唇瓣在她的側頸肆意摩挲著。 一個個片段被春日曦找回,她似乎記起來肖時羽曾遞給她一把匕首讓她防身。 但那把匕首後來不知道丟在哪裡了。 “你,你算計我!你才是殺人犯!” “話可不要亂說,我可沒殺沈洋洋,誰殺的我不知道。” “匕首是我在關押你的船艙底部撿到的,當時情況緊急,我就讓你用來防身。” “我可以跟警方解釋,我沒有殺人,他們不能把我沒做過的事強加到我身上!” 肖時羽握住她的手,看了下她的手背,用唇輕輕吻了吻,輕笑著說。 “那你就試試看,國外的陪審團是相信你,還是相信證據!” “那把匕首,在你這裡?” 肖時羽抱起她翻了個身,讓她跨坐在他的腰際,隨後笑著點點頭。 春日曦終於明白過來,眼前人早已切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