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曦抱著疼痛不已的腦袋緩緩醒了過來,睜開眼觀望四周,卻發現眼前是如墨般化不開的黑暗。 “愛曦!” 春日曦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確認愛曦的安全,她恐慌的淚水滴落在冰涼潮溼的地面上,耳邊時不時的傳來悠長的汽笛聲。 “愛曦,媽媽在這裡!” “寶貝愛曦,你在哪裡?” 春日曦俯下身膝蓋著地,一邊聲音顫抖的呼喚著,一邊用雙手摩挲著溼滑的地板,打探著周圍的環境。 突然,她聽到清脆嘎啦聲,像是鐵門被開啟的聲音。 一個人踩踏著金屬旋梯,皮鞋碰撞的噠噠聲從她頭頂慢慢接近。 突然,白熾燈在她頭頂亮起,那刺眼灼目的燈光讓處在黑暗中已久的春日曦不得不眯起眼睛,抬手去遮擋那強烈的光照。 那人身材並不高,大概一米七左右,低頭冷笑著看著她。 他的身影因頭頂射燈的照射,讓人無法看清他的樣貌。 “春日曦,你我是老熟人了!”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沈夕瑤的弟弟沈洋洋。” 春日曦心頭一緊,沒想到她剛擺脫如厲鬼般糾纏她的沈夕瑤,現在又來了個沈洋洋。 “你到底要做什麼?我的愛曦呢?你把她放哪了?” 面對她聲嘶力竭的質問,沈洋洋偏頭想了想,露出遺憾的表情,嘴角掛著一絲殘忍的笑意。 “請您節哀!” “第一槍沒打中,但福斯特補了第二槍。” 春日曦瞬間心如死灰,身體搖搖欲墜,這一刻她想到了死。 “讓我死吧,你抓我的目的不就是這個嘛?” 沈洋洋俯下身,用右手緊緊攥住她的下頜,細細打量著她。 “死是不是太便宜你了,跟我姐姐遭受的那些電擊折磨相比。” 春日曦的淚水一刻不停的流淌著,憤怒的反駁著。 “沈夕瑤走到今天這一步,都是她自己的選擇,跟我無關!” “噓,我知道。我當然知道我那愚蠢的姐姐做了什麼!” 他用左手從口袋中摸出一支菸叼在口中,用火機點燃,深吸了一口,將煙氣直直吐在春日曦的臉上。 “她啊,得知你喜得貴子,夫妻恩愛,並且得到了陸家的認可,氣的發瘋呢!” “應該是你在你們學校的秀場大獲全勝的那一天吧,她用一把餐叉了結了自己。” 春日曦瞬間警覺起來,她明白沈洋洋的意圖了。 沈夕瑤的死亡,就是她遭遇這一切的根本原因。 “她需要的是心理醫生,是精神治療。” “你不能把她的死怪罪到我身上,你這樣做,是要受法....。” 沈洋洋大笑著搖頭,被春日曦甩掉的手卻再一次扼住了她纖細的脖頸,掐斷了她的話語。 “少他媽拿道德法律來綁架我,殺人越貨的事我可沒少幹,那時我還是個青澀的少年呢。” “呵呵,現在我可是個堂堂正正的男人。” 他看著一心求死的春日曦,心中的得意讓他行為愈發癲狂。 “春日曦,就你這樣貌和身材被賣到歐洲那邊,恐怕都沒有男人願意花錢點你上鍾。” “還不如拆了賣器官!” 他突然拽住春日曦的胳膊,想要將菸頭按壓在她白皙的手臂上。 但想到接頭人說的那句一個疤痕三萬塊,便只好扔在腳下用鞋尖踩滅。 他左手按住春日曦的肩膀,毫不費力的將沒有求生慾望的她按倒在了溼滑的地板上,右手將她的衛衣高高捲起。 她小腹上的剖腹產刀口已經被那朵造型別致的鳶尾花遮住,絲毫看不出傷口的位置。 “哎呦,剖腹產啊,那你沒經過順產,身體應該還挺緊緻吧!” “今天我倒要試試看,你到底哪裡吸引著陸君澤,讓他為了你發出了200萬美元的懸賞!” “這筆錢如果用來找服務,什麼樣的美人都能找來,還每天不重樣。” “到死都花不完,可他卻偏偏執著於你呢?” 本已打算放棄抵抗,一心求死的春日曦終於清醒過來,令她噁心的是死前還要遭遇這等侮辱! 她奮力抬腿狠狠踢踹著男人壓上來的腰身,用雙手推打著撕扯她衣物的沈洋洋。 布料撕裂的刺啦聲,和男人憤怒的捶打聲響徹整個底倉。 春日曦的撕咬反抗讓沈洋洋憤怒無比,他不斷的揮拳擊打她的頭,讓無力抵抗的她陷入了昏迷。 沈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