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從容,“第二個呢?”
“怎麼還有你這種非要吃罰酒的。”隨之遊又恢復了開玩笑似的語氣,“第二個就是,你要回去救蒼生就救。”
江危樓下意識問道:“你呢?”
隨之遊笑了笑,“爺不幹了。”
真是服了,救你一次兩次三次,跟你說了危險你還要去。
她就算確實打算追男人,也沒打算真玩這麼長線的救人遊戲啊。
江危樓黑眸驟縮,半晌後,卻又是一副寒雪初化的笑意,他眸光含笑,聲音卻十分認真,“好。等我解決後,便來找你。”
隨之遊:“……”
你能活著回來再說吧,少給人畫餅。
隨之遊二話不說,轉身就走。
換條狗也養熟了,這男人怎麼還這麼油鹽不進。
去死吧去死吧,媽的,算她倒黴浪費了這麼多時間。
隨之遊走了幾步,突然意識到他送給她的劍還在手裡,更生氣,頭也沒回將劍甩了回去。
“咯噔——”
銀劍直直刺入江危樓身旁的木柱。
他的手握住劍鞘,將它收起,靜靜地看著隨之遊的背影。
幾秒後,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遠處,江危樓才收回視線。
師妹,不會等太久的。
他眉眼溫柔地看著那柄劍。
隨之遊一路飛回了鴻蒙派,風馳電掣,快得仍然想給她貼個違章超速條。她有些難受了,感覺自己眼光實在不是很好,又恨這修仙界遍地都是江危樓這種聖父。
修仙界毀滅怎麼了,難道比談戀愛更重要嗎?
隨之遊正打算飛回洞府,卻在途中瞥見一道熟悉的紫光,她一挑眉打了道神識跟了上去。
閒著也閒著,吃飽也撐著。
不然找便宜徒弟出出氣。
鹿淞景全然不知自己已經被師傅盯上,正忙著御劍飛向一處劍修的演武場。
他方才收到一個師妹的傳訊,說是被一夥與他有些舊仇的人纏上了。
鹿淞景本就瀟灑仗義,又劍法超群,法術也頗有天分,在門派內頗有些受人嫉妒。這次牽連到無辜的師妹,他心中實在有些愧疚。
到了地方,劍被收入袖中,鹿淞景進了演武場。
他剛想說話,卻聽耳邊傳來熟悉的冷淡聲音,“注意看,這個叫大壯的男人糾結了一幫小混混在欺負這個名叫小美的女人。”
鹿淞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