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夫人最先按捺不住了,“司將軍這是何意?這玉佩雖是晉王的,可是誰知道是不是這名婦人偷了來的?”
“彭夫人這話說的好!”付無雙接茬道,“也許是這名北疆的婦人偷了在京城守備森嚴的晉王府裡的王爺的貼身玉佩,然後再抱著孩子自京城到封城,特意地來汙衊平王爺的名聲。本夫人倒是對這位婦人有些佩服了!若是無人指使,無人相助,她一介婦人,到底是如何做成的呢?”
眾人一聽這付無雙的話,再一轉彎,便都是明白過來了。好端端地一名北疆的婦人如何會出現在封城?而且手裡還拿的是晉王爺的玉佩?更為好笑的是,這名婦人根本就不認得平王,如何會做出這樣的一番舉動來?若是說背後無人指使,怕是無人會信!
“是呀!到底是何人指使的?王爺,臣婦以為那晉王爺還沒這麼蠢,竟然會將自己的貼身玉佩交出來,讓人來以此為證,攀汙於您吧?”
“那也未必!此招雖險,可是一旦得手,誰還會細看這玉佩,而且當時是王妃殿下見其昏了過去,所以才帶回府來,若是當初這香琴根本就未昏迷,當街一嚷,誰還會細看那玉佩,再說了,即便是當時王妃認出了那枚玉佩是晉王的,滿街的百姓如何認得?王妃便是說了,可有人信嗎?”
付無雙的這番話,可是將彭夫人給堵的是啞口無言了!
的確,若是在大街上這般一鬧,悠悠眾品,豈是那般容易平復的?即便是事後還了王爺一個清白,可是此事難免會成為茶餘飯後,百姓們的笑料!對王爺的聲譽,也是極為有損的。
彭夫人還想再做說什麼,可是看到了彭江達冷冷地瞪了自己一眼,暗道不好!自己今日表現地太過急切了些,怕是又被他看了出來,今日之事,自己也有參與了!
一想到,回府後,自己還不一定要承受彭江達什麼樣的怒火,這彭夫人便是一陣心顫!轉了頭狠狠地瞪向了劉佳人,將自己心中所有的怒火和不忿,全都化為了狠戾的眼神襲向了劉佳人!
劉佳人心底裡一寒!這彭夫人竟是將所有的怒火拋向了自己!
劉佳人心中苦笑,什麼叫偷雞不成蝕把米!現在,她可是真的領略到了!沒想到,這蘇靜依竟是如此厲害!本來彭夫人是站在自己這一邊的,現在卻是反了過來,直接與自己成為了死敵!
劉佳人心中暗暗叫苦,顯然,彭夫人也是以為自己利用了她!看著好不容易說服拉攏過來的盟友就這麼沒了,劉佳人的心裡可真是難受至極!
付相捋著鬍子,默不作聲,其實,在坐的明眼人都看出來了,這婦人分明就是受人指使,故意前來攀汙王爺的,可是沒想到,平王妃聰慧機智,竟是將事情給扭轉了過來!現在,倒是將晉王和明王都給拉下了水!
晉王的玉佩出現在了一名自稱是被平王爺給拋棄的婦人身上,偏巧明王的表妹也是不久前來了封城。誰能說這事兒,就不是明王做下的一石二鳥之計?
付相忍不住向高座上的平王妃看了一眼,這樣的心計!不愧是平南候府的嫡女,小小年紀,便能將事情化解地如此完美,將王爺原本是被指責的角色,瞬間就變成了受害者,而且還是極為無辜的受害者!不得不說,這個平王妃的手段,著實高明!
靜依低頭不語,只是嘴角揚起了一抹極為好看的弧度,除了離她最近的元熙,旁人看不到。
“依依,這一手玩的還真是漂亮!”元熙將頭湊了過去,小聲道。
靜依白了他一眼,向著下首的眾人看去,這裡也是也坐了不少的武將,像彭江達他們只是純粹的武將,武功倒是不見得多高,可是司航也在,他可是元熙的師父,元熙的話那些文官也許聽不見,可是司航定是聽見了的。
下首的一位文官道:“王爺,這名婦人定然是受了人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