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道子瞟了一眼,站在角落的晴天,冷冷道:“哼!見到為師也不知道過來拜見,當真是沒規矩。”
晴天則是一臉拽拽的樣子,扭著頭道:“老頭子還知道回來?”
賀道子瞪了晴天一眼,卻不理他,而是對靜依道:“依依呀,為師不在的這些日子,晴天有沒有欺負你呀?”
靜依搖了搖頭,“師父,晴天哥哥說你找到珍珠蓮了,真的嗎?”
賀道子點了點頭,“不錯。找到了,已經把解藥送過去了。”
靜依點點頭,顧氏問道:“是什麼人中毒了嗎?”
賀道子笑道:“是老朽的一位故人,十幾年前中了一種毒,一直未能根除,老朽這次出外遊歷便是為了尋找這味珍珠蓮,用以配製解藥。”
“十幾年前便中了毒,那您的那位故人還好吧?”顧氏驚道。
賀道子點了點頭,“還好,就是常常會受些折磨罷了。不過,還好,都挺過來了。”
晴天問道:“老頭兒,那珍珠蓮還有沒有剩的?給我拿些。”
“哼!臭小子,你要這個幹嘛?這可是我好不容易才得來的,差點要了我這條老命!不給!”賀道子氣哄哄道。
晴天非但不氣,反而還衝著靜依咧嘴一笑,“依依,我猜對了吧?這老頭兒肯定會留些私藏的。”
靜依笑著點點頭,“師父,我倆來的時候還在打賭,你會不會還剩下了呢。現在看來,是晴天哥哥說對了。”
賀道子聞言,怒氣衝衝地瞪著晴天,“你個死小子!就知道惦記我的東西,還把你師妹也帶壞了!”
靜依用小手在賀道子胸前順了順氣道:“師父彆氣,徒兒也只是想看看那珍珠蓮究竟長的何種模樣?晴天哥哥說此藥,極是難得。長在沼澤地中,還有一些毒物為伴,徒兒一時好奇,所以才會和晴天哥哥打賭。”
說完,對著身後跟來的海棠道:“海棠,快去取些師父最愛吃的核桃酥來。再給師父泡上一壺上好的龍井。”
海棠笑著應了,轉身便去取點心了。
晴天則是小聲嘀咕著:“憑什麼給他吃?我也喜歡吃的。”
晴天的聲音雖小,可是也被眾人聽到了耳中。顧氏輕笑著,衝著劉嬤嬤道:“你去,把咱們房裡的核桃酥給晴天送過去,讓他吃個夠。免得說我們偏心!”說完,輕笑不已。
老太爺笑道:“這兩個孩子還真是讓人捨不得。賀神醫呀,你既然回來了,就別住在別院了,就住在候府吧。正好和晴天住一處,也讓你們師徒倆好好聊聊。”
“這,”賀道子似是有些為難地看了蘇偉一眼。
顧氏也勸道:“賀神醫,您就聽老太爺一句,在府中住下吧。這候府的空院子也不少,若是不喜歡和晴天住一處,我便另為您準備一處就是了。”
賀道子連連擺手道:“不可,不可。太過麻煩了些。這樣吧,我就暫時和晴天住在一處,要叨擾了。”
顧氏笑道:“賀神醫,這是哪裡話?”
蘇偉則是轉頭對賀道子道:“賀神醫,咱們先去書房敘話吧。待會兒便在這兒用膳。夫人,你備些好酒。今晚父親和我,與賀神醫不醉不歸。”
“好!妾身這就去廚房看看。”說完,便拉了靜依一起去了廚房。
老太爺、蘇偉和賀道子一起去了書房,而晴天則是自覺地回了自己的院子。
不一會兒,海棠便將核桃酥和龍井,送去了書房。
當晚,三人果然是喝的酩酊大醉!
次日一早,蘇偉便被顧氏強拉了起來,“老爺,還得上早朝呢。若是誤了早朝,您就不怕皇上治您的罪?”
蘇偉用手在眉間輕捏了捏,顧氏又在他的兩側的太陽穴處輕揉了揉,緩聲道:“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