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過謙了。大師是世外高人,平日裡是極少理這些俗事的。若是大師換作是我,只怕是會做的更好!”
慧清大師只是搖了搖頭,不語。
“好吧,待老納回寺後,稍作安排,這義診之事,除了老納,是否也可由寺中的其它會醫的僧人前來看診?”
“可以。”
“那好,老納回寺後,與眾僧人們商議一番,不知殿下打算每個月有幾日義診的時間?”
“這個,我倒是沒有想那麼多,就先暫定三天吧。萬一遇到了什麼特殊情況,再酌情增加。大師以為如何?”
“甚好!如此倒也是靈活多變。萬一遇到什麼變故,再臨時增加就是。”
靜依笑著點了點頭。
“也罷,老納已是在此停留了不短的時間了,也該回寺裡了。老納告退。”
“大師請。”
靜依看著慧清大師遠走的背影,臉上漾起了一層暖暖地笑意!看來,自己真的是沒有找錯人呢!有了慧清大師到濟善堂的坐鎮,這封城,還有誰敢不服濟善堂?元熙仁厚愛民的名聲只會越傳越遠。如此一來,對以後的治理風沙和收攏那八大部族,也是隻有利,沒有弊了。
“王妃,您在外面站的太久了,快拿手爐暖暖吧。”司畫看慧清大師走了,這才急道。
靜依笑著接過手爐道:“不必這樣緊張,我哪有那樣嬌弱?”剛說完,便打了個噴嚏。
“王妃!您沒事吧?快上馬車吧。”柳杏兒緊張道。
“我沒事。”靜依剛說完,便又打了個噴嚏。
“您還說沒事。快上馬車。司畫,咱們準備回府吧。”柳杏兒說著,便扶著靜依上了馬車。
“王妃,快先靠一下。”柳杏兒也進了馬車,拿了墊子讓靜依靠著,又拿了一個手爐放在了靜依的腿邊兒,然後拿了一張薄毯輕輕給靜依蓋上。
都弄好了,柳杏兒撅著嘴,嘟囔著:“每次都這樣!難怪王爺都不放心您一個人出來呢!”
靜依聽了有些好笑,只是笑看向柳杏兒道:“怎麼?當著主子的面兒,便說主子的壞話了?”
“哼!您還好意思說呢!萬一著涼了怎麼辦?您的身子嬌貴,若是病了,誰最著急?不就是跟一個老和尚說幾句話嗎?哪裡就有那麼多的規矩了?拿上個手爐又能如何?”
靜依搖了搖頭,“你不懂!柳杏兒,他是得道高僧。我若是在他面前太過嬌貴,反而會引起他的不悅,甚至是反感!他可是華陽寺的住持,是這封城百姓們的信仰!只有對他敬重,在他面前表現地平平常常,不帶一絲的嬌氣,他才會願意幫我們。”
柳杏兒依舊是撅著嘴,“您說的這些,奴婢不懂。奴婢只知道您要是再這樣不愛惜自己的身體,早晚得病倒。到時候,只怕您再想出府,可就難了?別說您自個兒的身體受不受得住,就是王爺也是不會答應的!”
靜依輕笑了兩聲,“罷了,你且讓我安靜一會兒吧。”說完,便閉上了眼,似是有些倦了。
柳杏兒有些氣惱的看了王妃一眼,又輕輕地將她身上的毯子向上拉了拉,才坐在一旁,一動不動。生怕是弄出了一絲響聲,便擾了王妃的清淨。
很快到了王府門口,靜依竟似是真的睡著了,臉上也有些紅樸樸的,便是更添了一份嬌媚!柳杏兒看到王妃睡著了,也不知是不是該叫醒,便下了馬車,對已經迎出來的海棠道:“海棠姐,王妃在裡面睡著了,您看?”
“睡著了?這還不到晌午呢,怎麼就睡著了?”海棠說完,便上了馬車,輕喚了兩聲,“王妃,到了王府了,您先醒醒,用過了午膳再睡。”
靜依似是沒有聽到,仍是睡地香沉。
海棠覺得有些不對勁,平日裡,王妃輕輕一喚便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