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柳腰劍脊突然裂開生出一張滿利牙的巨口一口就將那心臟吞了下去,並且發出委屈巴巴的聲音對李月白道:“孃親……我還餓!” 被這麼一個鬼東西再次叫娘,李月白俏臉頓時黑了下來。 老艄公則笑道:“姑娘不必顧忌它叫你什麼,只要日後姑娘餵食它妖物的血食,它得了力量成長,自然也會把一部分力量反哺給你。” 果然,李月白感受到,就在剛剛她氣力增長了一些,再看看這手中的柳腰她對老艄公道:“這本命法器雖然看著邪性,但也算有其可取之處。老先生為什麼又想要擺脫渡河人的身份?” “因為……如果不擺脫渡河人的身份,以後就得一輩子都得待到明河上。如果離明河太遠就會這樣……”老艄公說著,把自己的一截褲腿挽了上來。 就見他的面板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粗糙,且愣起一塊一塊類似樹皮又類似魚鱗一樣的東西。 這讓有密集恐懼症的人看了多少會頭皮發麻。 隨即李月白又皺眉道:“那我為什麼沒有事?” 瞎眼老艄公像是沒瞎一樣,指了指李月白左腳腳脖上繫著的紅繩道:“因為姑娘才剛剛被河神選為渡河人。也按照這自古以來的傳統,當新的渡河人出現,老的渡河人就會在三個月內死亡。等小老兒死後,姑娘你以後一輩子就得都待在明河上了!” 頓了頓,他又道:“擺脫了這渡河人的身份,讓河神收了我的法器,我也想學學別人享享天倫之樂……我啊……已經八年沒見過我孫兒了!” 八年前,他兒子搬離了蒼流縣,那也是他最後一次見到自己的孫兒。 也因為這個渡河人身份,他失去太多了。喜歡花魁當久了,當個煉氣士怎麼了()花魁當久了,當個煉氣士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