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只是我報恩罷了。”小天這般想到,面色猛地一沉:“而且,不容失敗。”
“轟!”天空一聲驚雷!漫天雲霞,紫黑猩紅,絢爛、壯麗,卻又兇險詭譎。氣氛沉悶、凝重、壓抑。平靜中隱含著緊張、不安。天一下子黑了下來,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腥鹹的怪味。
鎮南軍中。
“唉~”鎮南王宋侯爺輕嘆一口氣:“林重風基本是死定了的人,南蠻到現在還沒殺他,不過也是希望可以從他嘴裡撬點什麼東西出來。可。。。如今還要再搭上樑雪澤這麼一個天資卓越的武道奇才。。。。這方南天,還以為我不知道他與梁雪澤之間的那些瓜葛,心胸太窄,難成大事啊!”
由此看來,昨天鎮南王對小天說,他與黑驍軍林統領一般重要,並非只是客套的場面話,確實是起了惜才之心。言下之意很明瞭,能救得了林統領,那最好;救不了,萬萬不要勉強,活著回來。
當然,鎮南軍中,有人憂,也有人喜。
譬如赤炎軍千夫長匡君意匡少,此刻實在是得意至極!昨日十招之內戰敗原赤炎軍總教頭梁雪澤,讓他在軍中聲望一時無二,到了極點!(其中緣由,用屁股想也知道,必定和小天有一些不堪告人的約定,才能讓他如此乾淨利落的擊敗小天。)
再譬如方南天,見小天惹了這麼大亂子,居然遲遲沒有被處決,便利用大乾軍律壓迫鎮南王,逼其讓小天去完成這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等於變相要小天的命!此時也是暢快的緊。
場景回到南蠻境內。
小天望著遠方重疊起伏的山巒,夕陽把群山塗染成暗紅色,像擠擠挨挨的浪頭,浩浩蕩蕩地消散在天的邊際處。南面的山脊上,一道殘破的長城邊牆逶迤西去,無言地訴說世事的蒼涼。
望著那殘破的城牆,趕了快兩天路的小天知道快進入南蠻中心,蠻衍國境內了。
身後傳來兩公里外傳來一陣雜亂的馬蹄聲。
小天面無表情,依舊不緊不慢前行著。
“前面那人,速速停下!”
聽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馬蹄聲中傳來喝聲,小天皺了皺眉頭,沒有理會,夾了夾馬肚子,稍稍加快些步伐。
片刻後,十數匹顏色不一的馬匹將小天圍住了。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馬匹上一人抽出一把彎刀,指著小天:“你是何人?剛剛叫你停下,你卻膽敢加快馬程,當我等說話時放屁啊?!”
小天噤若寒蟬,誠惶誠恐的看著周圍十幾名大汗張惶失措道:“你們又是何人?是我孃親口中所說的馬匪麼?”
周圍大汗聞言原來是個小孩子,相互看看,哈哈大笑了起來。
這一笑,對面那小鬼更侷促不安了。但見小天大驚失色道:“孃親說,如果碰到馬匪,保命是第一的,你們要財寶,我這裡有,你們拿去便是。”
說罷小天掏出一串銅錢,誠惶誠恐地遞了過去。
這些漢子一看一串銅板,頓時索然無味。其中一人厲聲道:“我等是南蠻鎮北軍的官爺,豈是土賊強盜之流?小鬼,聽你口音,應該是中原之人,為何會來我南蠻之地,而且穿過我鎮北大軍,居然無人察覺?說,到底有何居心?”
南蠻鎮北軍?小天心想到,我可是特意繞過南蠻鎮軍的,怎會碰上?不過碰上也好。
“問你話呢!!”南蠻漢子見小天遲遲不開口,不由怒道!
“嗯。。。。那個。。。。”小天胡扯道:“我是中原大乾之人,來你們南蠻是我孃親叫我來找我大伯的。”
“你大伯?”南蠻人聽聞大乾二字,殺機已起,問道:“你大伯也是中原大乾人?那他叫什麼名字,來我們南蠻幹什麼?”
“是。”小天貌似天真的回答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