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老爺,您怎麼了呀!”接著。便是吵吵鬧鬧的擔憂聲,還有郝連老爺離去時候的那句,將他關進柴房反省的聲音。
眾人埋怨的目光全都火辣辣落在他的身上,嘴裡還說著他不懂事氣壞了郝連老爺這樣的話,一陣冷風吹來,郝連梵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有僕人上來將他拖進柴房,動作粗魯,絲毫不在乎他的苦苦哀求。仿似他就是一塊根本就不知道疼痛的木頭,也是,在他們心裡,他郝連梵就是一塊不可雕的朽木吧。
陰冷的柴房冷得刺骨,他渾身上下沒有一點是好的,疼得連動一下都覺得惘然,傷口處還冒著血,頭也暈的厲害,他想,他們說道得對,他郝連梵其實就是個不肖子,剋死了孃親,害得父親吐血,他活該死了的好。
他眯著小眼睛,使勁兒朝柴房的小窗戶朝外望去,夜空,依舊亮如往昔,繁星點點,真的很漂亮。
郝連梵勾起嘴角,微微笑著,孃親,你曾經跟孩兒說過,人死後會變成夜空中的星星,這是真的麼?
那麼多星星,您又是哪一顆呢?
150。番外 ,只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二)
郝連梵勾起嘴角,微微笑著,孃親,你曾經跟孩兒說過,人死後會變成夜空中的星星,這是真的麼?
天空中那麼多星星,您又是哪一顆呢姣?
您是不是也在天空中看著孩兒這樣備受煎熬呢?
孃親,孩兒活得好累,我來陪你可好?
他仿似真的看見夜空中的某顆星星閃了幾下,於是,笑得更加開心了。
孃親,你同意了,對麼。
孩兒就知道,您也是十分牽掛著孩兒,十分想念孩兒的,孩兒就知道,只有孃親您,是這個世界上,唯一關心孩兒的人。
孃親,您等我,孩兒這就來。
他小小的身子,靠著乾燥的柴火,漸漸失去了意識。
“郝連?你醒醒!”睡夢中,是誰在叫他,又是誰,在替他上藥秈?
疼痛襲來,郝連梵掙扎著睜開雙眼,少女柔和的目光就這樣撞入他的視線,還以為是孃親來接他了,卻原來,不是麼?
微微有些失望,他隨意的看了一眼周圍,依舊是柴房,慢慢勾起嘴角,有些自嘲,這樣都不死,他真是命大啊。
這倒映證了那句話,禍害遺千年,他郝連梵,便是那隻大難不死的妖孽麼。
“郝連,你覺得怎麼樣了?”安靈兒剛剛將他手臂上的鮮血擦掉,感覺到郝連梵動了,便焦急的喊著。
“郝連,快告訴我,哪裡疼?”安靈兒的呼喚一聲接著一聲,郝連梵只覺得煩躁。
他哪裡都疼,但是現在不想搭理她。
“郝連,你倒是說句話啊,別嚇我!”這人雖然醒來了,但是一直不說話是什麼意思?
是傷口太嚴重了麼?還是在責怪她,沒有兌現承諾。
“死不了!”郝連梵收回目光,依舊是黑夜,就是分辨不出已經是什麼時辰了。是過了一個時辰,還是兩個,又或者,是一天了呢?
“……有我在,你當然死不了!”安靈兒一噎,突然覺得有些難過,郝連梵說話的語氣變了呢。
感覺有些生疏了,是討厭她了麼?
她努力吸了一下鼻子,突然好想哭。
“你怎麼來了?”郝連梵自己不會哭,也最見不得別人哭,雖然大娘時刻告訴他,難過的時候應該像一般的女孩子那樣,哭得楚楚動人就對了、
大娘教的一切禮儀他都記得,也都學得出神入化,唯獨哭,他始終學不會。
他微微皺眉,身上每一個地方都是疼的,掙扎了一下,還是努力直起身子,自己接過安靈兒手中的藥瓶自己胡亂的抹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