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不成?”
嫋嫋輕輕一躍而下,雖然她的武功尚未恢復,但常年來習武她也是身輕如燕,跳在日夜躺著的床上,裡面一股黴味帶著潮溼的水氣迎面撲來,把嫋嫋燻得眉頭一皺。
她隨手扔了個碗下去,沉悶的滾動聲響了半天才漸漸靜了下來。
嫋嫋想了想,找了根蠟燭點了拾級而下。
“你做什麼?”慕容剎如幽靈一樣在身後怒吼,把嫋嫋嚇了一跳,差點把蠟燭都掉在地上。
“你別嚇我,要知道人嚇人嚇,嚇死人。”嫋嫋嗔怒道。
“你快上去,你身體受不了寒溼,我去看看什麼狀況。”黑暗中慕容剎的臉雖然看不清,但燦若星辰的雙眸卻是閃亮無比,從眸底深處,嫋嫋看到了久違的關心與擔憂。
嫋嫋抽抽鼻子,原來被人重視的滋味這麼好,本來以為慕容剎對自己是心如死灰了,沒想到他還是對自己愛意拳拳,嫋嫋突然驚懼瞪大了眼睛,為什麼自己會這麼在意慕容剎對自己的態度,難道…。不…不會的,自己不會愛上慕容剎的,自己怎麼能這麼水性揚花,愛上傷害東方慕寒與如燁的男人呢?
“你還愣著做什麼?快上去。”慕容剎語氣中難掩心疼一把奪下嫋嫋手中的蠟燭,獨自往未知的世界走去。
“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想丟下我跑麼?”嫋嫋似乎為了反駁心中所想,故意歪曲慕容剎的意思,傷人的話脫口而出,只是話一出口,她就後悔了,她緊緊地咬了咬唇,惴惴不安的看著慕容剎的背影。
慕容剎的身體猛得一僵,挺拔雋秀的身材似乎佝僂起來,他定定地站著,聲音又恢復這些天來的清淡冷漠,“是的,我是嫌你,我嫌你累贅,怕你拖累我,所以你不要跟我著。”
嫋嫋聽後一下面如死灰,心如刀割,明知道他說的是違心的話只是為了杜絕自己一起探險的念想,可是真的從他嘴裡吐出來,卻成了傷人的利刃,刀刀都將自己割得體無完膚,遍體鱗傷。
“難道在你心中我就是這麼不堪麼?”嫋嫋悲涼地看著慕容剎孤立的背影,悽悽的輕喃,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流在地上,讓靜靜的密道里徒下滴答滴答的聲音。
慕容剎並不作聲,半晌後,嘆了一口氣,走過來抱了抱嫋嫋,用疲憊的聲音輕聲道:“回去等我,乖。”
“不,我要和你一起。”嫋嫋倔強的堅持著,眸中閃爍著堅定。
“好吧,你跟著我,一定要在我身後。”慕容剎無可奈何地答應嫋嫋,並快步往前走去。
密道里越來越窄,一開始兩人還能直立走著,到後來只能匍匐前進,而且洞中似乎越來越潮溼,隱隱能聽到水流的聲音。
蠟燭早已滅了,兩人只能憑著感覺慢慢地爬著,忽然前面的慕容剎停了下來,不再往前。
“怎麼了?”嫋嫋在他身後低聲詢問。
“走不過去了,不通了,被堵死了。”慕容剎淡淡的回答,努力不讓嫋嫋聽出他的失望。
“我看看。”嫋嫋屬於不到黃河心不死的人,什麼都希望親自實踐得出結論,這也是她為什麼在醫學上有卓越成就的原因,因為她屬於特別執著的人,這種性格能成就她在學術上的輝煌,卻不利於她感情上的發展,因為執著,所以鑽牛角尖,因為鑽牛角尖,所以她會傷人,最後卻演變成傷人傷已。
“嗯。”慕容剎努力往潮溼不堪的牆上靠著,給嫋嫋騰出一些地方,讓嫋嫋爬過來。
嫋嫋努力的擠了過去,空間很小,她的臉是貼著慕容剎的腿慢慢往上移,慕容剎彈性的肌肉與她幼嫩的臉輕輕的摩擦著,帶動兩人輕微的喘息。
當嫋嫋的臉不小心碰到慕容剎的腿間時,慕容剎猛得深吸了一口氣,身體變得僵硬,呼息瞬間粗重起來。
嫋嫋臉紅了紅,想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