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功夫不錯。”這時沐白在邊上突然說了句。
“嘿嘿,老被綁架,你不會也得會。不然早就跟上帝見面了。”水墨瑜聽了自嘲的笑了起來。
我的心底突然有了絲的憐惜,這麼一個小女孩才這麼大估計才十一二歲,居然能這麼淡定地面對著生命的威脅。
“你被綁過幾次?”我突然十分好奇。
“五次。嘿嘿,還好每次都活著回去了,這次又活著了。”水墨瑜高興地說道,她就是這麼樂觀麼?還是苦中作樂?不管怎麼樣,她的開朗的性格感染了我,我竟然在一瞬間有了與她做朋友的感覺,我從未想過朋友,更沒有想過與女人當朋友。
“你真幸運,呵呵。”沐白也跟著笑了起來,我也笑了,一時間友誼在三人之間流淌。
我們走到了一個僻靜之處,沐白幫水墨瑜把子彈取了出來,她小臉滿是痛楚,咬著毛巾,豆大的汗水都滑了下來,我看著不禁佩服,這麼一個小姑娘,才十二歲,竟然能這麼堅強,就算是男人也不能忍受這種刮骨的痛苦。
“要不你咬我吧。”我不知道怎麼了,竟然把手伸到了她的嘴邊,我看著她死命的咬著,似乎在咬自己的唇,用唇間的痛來轉移背上的疼,血順著毛巾流下,被吸了進去,一會雪白毛巾變得紅豔。那紅色讓人眼睛刺疼。
她抬起墨色的眸看了我一眼,竟然真的吐了毛巾,對著我的手臂咬了下來,一下咬出一個牙印,那尖尖的虎牙直直的刺入我的面板裡,讓我痛徹心扉。
“你真咬?”我疼得縮了回去,捂著傷口,有點怨懟的看著她,她的眼睛裡有著狡黠,似乎在取笑我。
“誰讓你故作大方。”沐白取出了子彈,給她的背上灑了些消炎藥粉後,仔細的檢查了一下才放下心來,看著我嘲笑道。
“沐白給我灑點藥,也不知她有沒有打狂犬疫苗。”我將手伸向沐白讓他給我上藥。
“嘿嘿,你再胡說八道,我再咬你一口。”水墨瑜聽了秀眉一抬,看著我冷冷的威脅道。
看著她小臉斂怒的樣子,我竟然心頭該死的一動,我一定是瘋了,先是對沐白一個男人心動,現在卻又對一個女孩,不足十二歲的女孩子心動,我想我一定是最近荷爾蒙分泌太旺盛的原因。
夜裡,水墨瑜發起了燒,我與沐白連忙用酒精給她降溫,可是直到快用完了,她還是燒得利害。
“怎麼辦?”我急道,無助的看著沐白。
“沒辦法了。只能這樣了。”沐白想了想,跑到了水邊,脫光了衣服將全身都淋得溼溼的,涼涼的回來了。
他猶豫了一下,將水墨瑜的衣服全部除去,將自己冰涼的身體緊緊的貼著水墨瑜,我傻傻的看著,不知道是看他還是看水墨瑜,但看到水墨瑜已經稍具規模的身體,卻一陣的臉紅。
“你還愣著做什麼?”沐白有點惱怒的看著我,一下驚醒了我,我於是依樣畫葫蘆。
我抱著水墨瑜青春的身體,滑不溜手,雖然她不是成熟的女人,我卻是一個有了衝動的男人,不可避免,我竟然有了反應,我暗罵自己是禽獸,她才是十二歲的孩子,我居然這麼骯髒的思想。
與水墨瑜的親密時,不可避免我也碰到沐白的腿,他的腿也是那麼的光滑,竟然也驛動了我的心,我當時想就讓我去死吧,我真是無可救藥了。
一夜間,我與沐白不停的澆著自己,讓自己處於最涼的狀態,就這樣我們抱著水墨瑜到了天亮,直到我們筋疲力盡的睡了過去。
當第二個清晨再次來臨時,我睜開眼睛,卻看到沐白也睜著眼睛看著我,離我是那麼的近,讓我又蠢蠢欲動,心動引起的生理的反應,何況這是早上,我感覺到水墨瑜不適的移了移身體,卻更讓我如火如荼,我有些尷尬的往後退了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