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發給了凌嘯一張好人卡就將他打發了,如果不是謝言和墨子晉等人之前都開口回應凌嘯的挑戰,她恐怕連這一句話也不願意多說。
“終有一天,我會讓你們都刮目相看的!”
凌嘯表情悲憤地說了一句,然後立即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今天的遭遇,必定會成為他今後一生最難忘的經歷。
比武大會結束了,但是真正的重頭戲,才剛剛開始而已。當比武大會的前三名都領取了獎勵之後,那金神白家的長老立即就走上臺,一臉嚴峻的說道:“大家都知道,這次的比武大會,是為了解決般若寺和七情道之間的矛盾而舉辦,原因是般若寺和七情道的兩名真傳弟子,釋迦和蘇慧芷兩人私下相戀,並互相傳送各自門派的修煉功法。他們兩人的行為,嚴重違反了兩大門派的門規戒律,按照自古流傳下來的規矩,兩人都應當廢除修為,然後當眾絞死。原本我在得到了般若寺和七情道兩大門派高層的首肯之後,給了他們兩人一個活命的機會,只要他們兩人之中任何一人可以在比武大會上面去的第一名的成績,我就可以做主繞過他們兩人一命。但是他們兩人都自知罪孽深重,主動放棄了比武並一心求死,現在我白餘泓,以金神白家長老的身份,再次當眾審判兩人的罪行,由中州所有門派的弟子作證,以示公平公正。”
隨著白餘泓的聲音落下,頓時謝言就感覺到善聞谷周圍的陣法禁制緩緩開啟了一道門戶,緊接著五名身穿白色僧袍的和尚,壓著一男一女兩人走進了善聞谷之中。看到釋迦和蘇慧芷兩人都沒有受到任何的嚴刑拷打,只是面容有些憔悴,渾身的氣息有些凌亂,謝言緊緊攥在一起的拳頭,這才慢慢的伸展開來。
“煙兒你老實呆在這裡,我去將釋迦和蘇慧芷他們兩人都救出來。”
看到釋迦和蘇慧芷兩人在五名僧侶的押送下走上比武使用的擂臺,謝言立即趴在雲煙的耳邊輕聲囑咐了一句,然後立即在所有人訝然而不解的目光中,終身一躍便站在了擂臺之上。
雖然是三十多年未見,但釋迦和蘇慧芷兩人,還是一眼就認出了謝言的身份,看到謝言竟然在這個時候挺身而出,兩人眼中立即就露出希冀的神色。但很快,釋迦就好像是想到了什麼,再次閉上了眼睛,口中默唸一聲佛號。而蘇慧芷本來是掙扎著準備上前與謝言相認,但是看到釋迦的舉動,她眼中希冀的目光立即就黯淡了下去,隨即也低下頭沉默不語。
“墨家的小子,你上來幹什麼,這似乎應該不是你們墨家應該管的事情吧!”
看到謝言走上擂臺,最懊惱得人,當屬站在臺上的金神白家長老白餘泓,先前謝言與雲煙重逢的時候鬧出來的事情,已經讓他顏面大失。但當時他還以為謝言和墨子晉等人是因為比武大會的事情才找上他,所以自知理虧的他並沒有立即開口制止謝言。現在比武大會已經結束,他見謝言等人並沒有繼續發難,還以為這件事情就這樣過去了,但卻沒有想到,謝言竟然會在審判釋迦和蘇慧芷的這件小事上面主動與他為難,這讓他頓時怒火中燒。
謝言輕輕搖了搖頭,一本正經的說道:“我今天不是以墨家弟子的身份站在這裡,而是以一個普通武者的身份站在這裡,要為我兩名蒙受冤屈的朋友討回公道。白長老既然是要審判我的兩位朋友,難道就不能讓我為他們申辯兩句嗎?還是說,白長老準備專斷獨行,讓我兩位朋友蒙受不白之冤!”
從釋迦和蘇慧芷被捕到現在,已經有一個多月的時間,嚴格來說,他現在的行為是有些胡攪蠻纏的嫌疑。但如果不是用這種方法,他也根本不知道該如何順利將釋迦和蘇慧芷兩人安全的救出來。當然,使用武力劫法場,也是一種行之有效的方法,但如果他真的這麼做了,釋迦和蘇慧芷兩人以後就真的會在中州遺臭萬年,而他謝言也會成為其他家族攻擊墨家的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