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好、好的,麻煩您了。我一定會修好門的,對不起,我不想打擾您的。”
“嘟嘟嘟——”
電話被結束通話。
結花整個身體都一軟,埋進了沙發裡。她用手背遮住眼睛,在心底痛罵自己是膽小鬼,但罵了自己又能怎麼樣,就算罵幾百上千遍,她還是不能變得厲害起來。沒了小白之後,她就是一個膽小怕事、懦弱無能的可憐蟲。
如果小白還在的話。
它一定不會允許別人這樣欺負她。
那個膽敢撬她門的男人,一定會在好多天前他將她扯進巷子時,就會被小白惡狠狠地撕咬一頓,然後再也不敢靠近和意淫她。
這麼想著,結花心裡就有些亢奮。
好像回到了在宮城有小白陪伴的那些日子,是她從所未有快樂的一段時間。可亢奮和激動消退過後,就變成了無止境的迷茫和感傷。
可是小白已經不在了啊。
結花雙手抱膝坐在沙發上,獨自迷惘了一會。幾分鐘後,她擦掉眼淚,重新振作起來,再次給房東打了個電話,唯唯諾諾地詢問修門工人的聯絡方式。
修門工人沒一會就來了。
修門期間,他就一直在唸叨這個門損壞得實在是太嚴重了,暗示結花換個新門更好。但結花手伸進口袋,捏了捏那為數不多的鈔票,最後堅定搖頭,“不用了,拜託你將它修好後,加固一下可以嗎?”
修門工人撇撇嘴,“知道了。”
等門修理好,結花開關門試了下,最後還伸手敲敲,推了幾下,看起來蠻牢固的樣子,她才詢問價格。
“一萬五円。”
“這麼貴?!”結花沒忍住。
她一個月的房租,也才三萬日元而已
修理工人睇了她一眼,“怎麼?給不起錢就別修啊。你這門破成這樣我能修好,已經是費了很大功夫了好不好,沒收你兩萬円都已經是客氣的了。”
“沒有”
結花掏出一萬五日元遞過去,“給你。”
下個月的房租馬上就要交了,也就是說她的全部存款就只剩下五千日元了。她還要維持日常吃喝,以及攢下學期的學費
結花從所未有地感到金錢上的壓力。
與東京相比,宮城的物價實在是低好多。但如果僅僅是因為‘沒錢’這個原因,就灰溜溜地回宮城,她是決不允許的。
她還沒見到憂太,還沒得到憂太的原諒
結花咬了咬牙。
決定再去找一份兼職來做。
她已經有三分兼職了。
但因為是學生的緣故,不能當長期員工,每週的排班店長都會刻意給她少排,經常性是三四天才能輪到她上一次班,每次班時都只有兩到三個小時而已。
可偏偏工資還是跟工作時長掛鉤的。
所以雖然聽起來兼職很多,但其實她每個月能賺到的錢少得可憐。
她走在街上,尋找新的兼職。
卻猝不及防被一個陌生的女人攔住,陌生女人臉上帶著驚喜的笑容,“這位小姐您好。”
結花有些侷促,“有什麼事嗎?”
“有沒有人對你說過,你長得實在是太好看了。”陌生女人將名片遞過來,“我是一名星探,想邀請你一起合作。”
“星探?”
結花將名片接過來,還沒來得及看,她就被陌生女人推著走了,“這一行可是很賺錢的,有一個v的女主角,跟你的形象非常契合哦,如果拍攝成功的話,你不僅可以得到一大筆錢,還能出名!”
結花原本還很抗拒,可在聽到‘一大筆錢’的時候,卻可恥的心動了。她目光微閃,“真的能有一大筆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