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那次事情的原因,我明明已經跟你解釋過了,我是迫不得已的,你為什麼就不能相信我。”
“不、不過,憂太現在願意靠近我了,剛才裡香還出現幫助我了,是不是代表你們沒那麼生氣了?”
她說著,將他腰部的衣服越拉越緊。淚水盈盈的眼睛看向他時,裡面裝滿了祈求。
乙骨憂太知道,她這幅姿態是在索求擁抱和安慰。
他垂目,半晌後,動作異常堅定地將她的手拂開。把武器袋往肩上抻了抻,就毫無感情的離開了。
狗卷棘找到結花的時候。
她正一個人蹲在陰暗狹小的樓梯道下面,後背抵著牆,雙手抱著膝蓋,埋頭悶聲哭。
他放輕呼吸,慢慢靠近,蹲下來,摸她腦袋。
“大芥。”
她今天,好像比往常更愛哭、更脆弱了。是有陌生人在,被嚇到了嗎?
感受到熟悉的觸碰,和熟悉的聲線。
結花緩緩抬起溼溼的臉,因為哭了太多次,她的眼睛已經有些腫了,顯得可憐又脆弱。
“……小白。”
結花哽咽一聲,就撲進他懷裡。
徹底哭出聲。
“嗚嗚嗚我想回家,我不想留在這裡……”
“嗯。”
他輕拍幾下結花的後背,安撫她的情緒。見哭聲減弱一點後,才將她抱起來,往居酒屋外走。
藥店。
乙骨憂太拿了幾盒胃藥,在去收銀臺的時候,注意到治療痛經的藥物。他抿了抿唇,冷著臉也拿了幾盒。
站在收銀臺前,他無視店員微妙的注視,付了錢,拎著藥袋離開。
卻在快要靠近居酒屋時,看到狗卷棘懷抱著哭得慘兮兮的少女,急匆匆從居酒屋離開,往與他所站位置相反的方向去。
乙骨憂太拎著藥袋的手緊了緊,指甲陷入手心,壓出深紅的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