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沒有他們也要給我弄一架來,畢竟我們冰鑑會開口了還沒有人敢拒絕。
“奶奶的,天邪,真的假的?一句話就能搞來機票還不掏錢?”張雄看著我一臉驚訝的對著我說道。
“呵呵,我一個朋友家裡在那邊很有權。”我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說道,之後我們四人就踏上了飛機,直飛NY,然後下了飛機之後找了一輛計程車向馬德民的家鄉方向而去。
馬德民的家住在一個小縣城的村莊裡,那裡經濟並不發達,屬於偏遠的鄉村所以這裡的交通也不是很好,一般的司機都不願意來這裡,沒辦法丟出了兩千大鈔在了司機的面前,那司機二話不說開著我們的就過去了。
大概行進了三個多小時,這個時候我們猜到了一處鄉鎮,周圍的房子雖然不是那種落後的古代建築但是也高檔不到哪裡去。大多都是平房偶爾的時候還有兩處樓房,街道有些破爛不堪,周圍都髒兮兮的,偶爾的也會有那麼一兩輛汽車,不過都不算是很高階的東西。
順著馬德民一切留下的地址我們來到了這裡,下了車之後,我們找了一個附近的人家問了一下,才打聽到了馬德民的家,不過雖然那農民什麼都沒有說,但是我敏感的感覺到了他們看我們的眼神有些怪異。
心中留了一個心眼,給小白髮了一個簡訊,讓他將附近的人馬派出來點過來,畢竟這裡也是隸屬於冰鑑會的地盤,雖然這樣的偏遠鄉鎮我們冰鑑會沒有什麼勢力,不過調集點人馬過來也用不了多久,畢竟我們冰鑑會最小的發展單位是縣,在這周圍的縣城我想冰鑑會至少有兩三百人吧,至於外圍的鬼知道有多少,反正冰鑑會的地盤沒人敢不聽我們的,只要冰鑑會一聲令下,隨便一個地方都可以召集上千小馬仔。
順著別人指出的道路我們來到了馬德民的家,很普通的一處住所,一片瓦房,裡面的泥土地,中間有一顆老槐樹,看起來好像孤孤單單的破破爛爛的,隱約的當我們走進來的時候聽到了裡面的一陣哭聲。
這讓我的感覺更加不好了,當我們幾個走了進去之後,發現一個年紀在七十上下的老太太,在那裡哭泣,獨自的坐在門檻之上,衣衫襤褸,看起來十分淒涼,周圍破破爛爛的也沒有一個人,我心中不好的預感更加強烈了,敏感的我看見了房門上掛著的白色簾子,心臟猛然一跳。馬德民不會是……
想到這裡我第一個走上來,對著坐在哪裡的老人儘量用溫和的聲音問道:“老人家,這裡是馬德民的家嗎?”
“你們!!你們是什麼人!你們這幫壞人還想怎麼樣?你們比日本鬼子還壞!!你們已經害死了我們的秀兒,還抓了我們家德民,打死了他爹孃,你們還有王法嗎?現在連我一個老太婆都不放過!!我老太婆今天跟你們拼了!!”這個時候那個老人顯然有些激動看到我們之後對著我們激動的說道,說話衝了過來!看起來好象有莫大的仇恨一樣。
“奶奶,你別誤會,我們是德民的同學!”方軒趕忙叫了起來,那老太太聽了這話之後停止了動作,看著我們一臉不可置信的眼神對著我們說道:“你們是德民的同學?他在SH上學你們也是那裡的?”
“是啊。我們是一個屋子裡住的,這次聽說他好像除了什麼事情,奶奶,你能告訴我們發生了什麼事情嗎?家裡怎麼會變成這樣,你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我走了過來,看著面前那個滿臉皺紋兩鬢斑白的老人,也就是馬德民的奶奶,對著他用盡量溫和的聲音說道。
“嗚嗚嗚……我們家德民……德民已經快死了……嗚嗚嗚。”老人這個時候聽了這話忽然坐在地上抱頭痛哭起來,對著我們哭泣著說道。
“奶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德民他怎麼了?你們家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這個時候張雄站了出來,對著老人說道,這個傢伙就是性子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