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她把這麼點小傷口當個事,急得跟什麼似的。
她要是在船上,看到他當時流的血,豈不是要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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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島上一片平和。
錦城已經進入了溫暖的春天,但隨著沈晉跟蔣墨成的隔空鬥法,很多人茫然不解的同時也都龜縮起來,就怕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不管是沈晉,還是蔣墨成,誰都沒有坐下來心平氣和談的意思。
那麼夾在他們之中的人就很頭疼了。
遠光在寧市建造工廠預計是兩個月後竣工,此刻卻不得不停止,雖然被迫停工,但工人們的工資卻不能不給,如果不是有蔣墨成那句話,即便是身為嫂子、姐姐的汪雅明跟蔣茜都都要噴他個狗血淋頭,現在有他保證,看著一天天損失的數字,坐是坐得住,但私底下也沒少罵他錢多了燒得慌!
當然蔣墨成也不是吃素的,很快地,沈晉名下的一家投資公司也出現了危機。
沈晉卻渾不在意,到了他如今的地位,錢反而只是小事。蔣墨成鬧得起,他也鬧得起。
向然頭疼欲裂,來到書房,見到沈晉正慢條斯理地翻著地圖,無奈道:“早知道會發生這事,你把虧的這些錢給我,你出國的時候我死死地幫你守著家多好。”
“不對,早知道會這樣,你肯定哪哪都不會去。”
或者即便出國,恐怕也會帶上柏盈,二十四小時相伴。
沈晉聞言抬起頭來,“有事?”
“我在想,到底什麼時候能消停。”向然誠實回答,“今天很多人給我打電話,明裡暗裡都在問發生了什麼事,瞞一時可以,你倆要是鬥得太久,興許就瞞不住了。”
沈晉陷入沉默,片刻後沉吟道:“想辦法壓一壓,別傳出不中聽的話。”
向然當然懂他的意思。
這件事無論怎麼鬧,都不能被外人知道起因是一個女人。
怒髮衝冠為紅顏自然也不失為一段佳話,但這類韻事被人津津樂道,最後輿論攻擊的並不是怒髮衝冠的兩個男人,而是那個紅顏。
沈晉過去一年將柏盈藏得那樣嚴實,又怎麼可能讓她陷入這般流言蜚語中。
“好。”
向然點頭,卻又想
起蔣家那邊私底下已經開始運作,似乎也是這個意思……
從那手筆中也能看得出來,顧忌的也是“以後”。
兩邊都沒有要放手的意思,一時之間可真人頭疼啊。
沈晉拿出鋼筆,在地圖上圈了好幾個點,摁住,往外一推,“吩咐下去,在這些地方查一查,看一看,如果有盈盈的蹤跡,第一時間通知我。”
向然看著地圖上起碼十來個圈,頭皮發麻,“這麼多??”
誰叫蔣墨成喜歡各地置辦房產呢。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蔣墨成了解沈晉,沈晉也瞭解他,“這是他名下的房產,一個一個的排查,以我對蔣墨成的瞭解,他不會興師動眾再帶她入住酒店。”
向然盯著看了一會兒,委婉勸導他:“環球還在錦城,跑也跑不掉,據我所知,他的假期也沒剩多少天,蔣家也好,林飛也罷,都不可能允許他胡鬧太久。”
還有一個原因他沒好說出口。
從現在的種種跡象來看,蔣墨成對柏盈是真的上了心,隱隱透出偏執之態,那他就不可能不將柏盈的感受放在心上。
所以,想必蔣墨成本人心中也有一個期限。
這個期限絕不會太長,他們其實可以稍微耐心一點等待。
“你肯定比我更瞭解柏盈,她是什麼樣的人你也再清楚不過。”向然語重心長地說,“她跟你在一起經歷過那麼多的事,誰都知道她心裡有你,她是那種短短几個月不到就能移情別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