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沒有,你能這樣問,就代表一定有。”
“沒有。”
蔣墨成面不改色地反問她:“你能問我願不願意為了你心甘情願去死,我就不能問你這個問題?”
柏盈:“……?”
這詭計多端的男人。
她問那個問題,是真的會發生那件事,所以,他現在問她這個問題,也意味著他一定有什麼事瞞著她,不然平白無故的,難道是沒話找話?
好,好得很。
她凝神沉思幾秒,繼而展顏一笑,“能啊,怎麼不能!”
那你就更該死了啊。
“所以?”他看向她,也想聽到她的回答。
柏盈微笑,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貼著他的側臉,吐息如蘭,“只要你愛我,只要你願意為我連命都不要,我就會原諒你。”
蔣墨成自動忽略了中間那句話。
只要他愛她,他騙了她她也會原諒他。
暮色籠罩,窗戶都成為了一面鏡子,鏡子裡的男女相擁,彷彿是最為親密的伴侶,耳鬢廝磨,唇齒交纏。
第二天,柏盈又是睡到自然醒,洗漱之後有人敲門,開了門,蔣墨成正立在門外,她有些驚訝地問:“你怎麼還在?”
“今天星期六。”
蔣墨成見她臉上還有著沒擦乾的水珠,抬手,用指腹輕輕擦拭,若無其事地說:“別人也要休息,我陪你出去逛逛?”
柏盈欣然答應,交易所雙休日休市,她在酒店待著也無聊。
離飯點還有一會兒,柏盈本來都不想吃早餐的,但蔣墨成很堅持,給她點了牛奶跟三明治,看著她一點一點吃完,這才牽著她往酒店外走去,叫了計程車前往市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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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休日出來逛街的人也不少,柏盈這次來寧市都沒帶多少行李,這也要買,那也要買,蔣墨成手裡提著大包小包,跟在她身後當勤勤懇懇的保鏢,不過顯然他還不夠專業,在他們走出商場時,迎面碰上幾個無視其他人存在你追我趕、打打鬧鬧的小孩,一時躲避不及,柏盈的手提包被撞倒,包裡的東西散落一地。
幾個小孩被蔣墨成冷峻的面容嚇到,拔腿就想跑。
柏盈人沒事,就是被嚇到了,現在心還怦怦亂跳呢。
() 蔣墨成眼疾手快,一伸手,抓了個小孩,拎著他的後襟,任由他掙扎也不放開。
“救命啊救命!”
“有人賣小孩啦!!”
蔣墨成充耳不聞,路過的大人看了眼地上的手提包,以及從包裡掉出來的錢包粉餅什麼的……就這一眼什麼都明白了,另外幾個小孩也猶猶豫豫地想上來救小夥伴,但又害怕。
“沒事吧?撞疼沒有?”
他似乎踩到了什麼,抬腳,皮鞋下居然是一隻鋼筆,毫無疑問,這也是她的。
這支暗紅色的鋼筆蔣墨成也是頭一回見,把玩在手裡多看了幾眼,很普通,市面上隨處可見,唯一不同的是鋼筆上刻著很可愛的貓爪印。
“還挺可愛。”他遞給她,隨口道。
柏盈檢查了筆尖完好無損,蓋上筆帽重新放回手提包裡,一臉不高興。
小孩在罵過之後開始抽抽噎噎,眼淚在眼眶裡打轉,模樣看起來可憐極了,只可惜他眼前的兩個大人似乎都沒什麼同情心,活脫脫的鐵石心腸的一對,雌雄雙煞。
更讓人害怕了。
蔣墨成沉聲道:“把地上的東西撿起來,道歉。”
小孩:嗚嗚嗚。
“我不是你爸,跟我哭沒用。”
蔣墨成頓了頓,看著這屁點大的小孩,心想,這要是他的孩子,惹了事就想跑,他更不會手軟。
小孩趕忙捂住了嘴,嚇得開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