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成皙似乎預感那夜會出事。玄清化了淡淡的妝,穿著初相見時的衣裳,煮著初相見時的茶。
她的神情清淡,披著月光嫣然小笑,俊美無塵。
夜深了。名成皙起身告辭,從玄清的懷裡抱過拓兒。他們手臂相交,近在咫尺。最大的交點,是他們的孩子。
玄清在那個時候,突然出刀。
她後仰身,孩子下滑。雖然遮擋住視線,但是方向和力度卻是拿捏得格外準確,一刀挑向了名成皙的咽喉。
名成皙如果後仰閃身躲避絕對沒有問題,但是他幾乎是迎著刀刃,側頭,去搶孩子。
鳳凰刀挑破了他的衣領,生生割斷了一大把頭髮。名成皙閃【奇】在一側,揪住孩子【書】前胸的衣服,一把將孩【網】子扯在肩側。
玄清騰空,鳳凰刀順勢一轉,毫無間歇地直直刺向名成皙的前心。名成皙側身避過,玄清如玉梭一挑,冰冷的刀鋒竟是刺向了四歲的孩子!
名成皙側手,欺身,一肘震住玄清的小臂,玄清胳膊一麻,名成皙手下移,握住玄清的腕子,出手如鉗,卸掉了一把鳳凰刀!
玄清屏息,反身,另一刀生生斬向了自己被控的腕子。名成皙鬆手,護著孩子閃身斜逸出去!
名行拓已是醒了,不舒服地揉著眼睛,見是自己父親,叫了聲“爹爹”,回頭見母親,一下子瞪大眼睛,驚白了臉。
玄清突然沒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