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靖河逃得性命。
那些實力強悍的永州兵將,雖然知道這樣下去,定會被常定軍全滅,奈何兵慌馬亂的,任得他們如何呼喝怒吼,也無法組織起部隊。
兩百架八牛破甲弩在不斷學尋找目標,這些將領表現得稍微過了頭,便會引來好幾架八牛破甲弩的點殺,又如何能組織起有效的攻勢!
楚河也想不到永州軍的騎兵如此不堪一擊,他甚至還沒有使出霸王武膽的力量加持全軍,潛淵衛就一邊倒的殺得永州騎兵潰不成軍。
意圖從山靖河逃命的永州騎兵,過半都被急湍的河水沖走,生死不明。
那些好不容易才遊過山靖河永州兵,跟著就絕望的看到,幾十個蠍尾翼虎空騎兵正在他們頭頂上空盤旋,手中的鋼箭發出耀眼的寒光!
前奔的永州騎兵,接連倒在了地上,看得楚河心疼不已。
早知道就不挖那麼多陷馬坑了,這些黑鐵馬絕對是極佳的坐騎之選,素質甚至在黑彪馬一倍以上,不管耐力、負重力和速度,都遠超黑彪馬。
被陷馬坑折斷了腿的戰馬,是很難恢復過來的,就算保住性命,也只能當作劣馬使用,幫助農夫耕作田地,或者拖曳馬車運輸物資等。
最精銳的一千多魁刀騎,倒是能在混亂中發動反攻,奈何潛淵衛全部都是鋼鐵怪物,他們手中的箭矢、投擲的利矛,對潛淵衛根本造成不了多少威脅。
好幾個四品武宗和數十個三品武師,在鷹嘴盔大將的帶領下,順著地勢相對緩和的山坡殺了上去,旋即就被潛淵衛攔了下來。
一翻短暫但慘烈的大戰之後,鷹嘴盔大將,被潛淵衛兩個四品修為的副將聯手擊殺,剩下的也是接連被砍翻在地。
潛淵衛七千人大隊,每一個副將隊長,都是四重金鐘罩的修為,蠍尾翼虎空騎兵的將領更是潛淵衛培養出來的唯一一個五品宗師。
這些四品境界的副將隊長,得大軍血氣加持,實力已經不比鷹嘴盔大將差多少,更別說在人數上佔據了絕對的優勢。
曹志看著騎兵不斷被擊殺,臉色已經慘白得看不出絲毫血色。
王伉收到曹志的傳信符,便下令曹志原地據守,親率了三千魁刀騎和五千精銳步兵,急行軍趕赴雙穀道。
只是王伉也想不到,面對只有永州騎兵一半數量的潛淵衛的攻勢,擁有三個五品大宗師的八千騎兵,竟然無法支撐兩刻鐘的時間。
當王伉率軍趕到雙穀道的時候,隘口的烈焰已經熄滅,山道和一側的懸崖石壁,被燒得焦黑山石裂開,可見當時的火勢何等猛烈。
隘口裡面的穀道,被鮮血徹底染紅,永州軍的屍體和戰馬的屍體躺滿了一地,怕沒有四五千之多。
顯然常定軍已經打掃過戰場,屍體上明顯的箭傷之上並沒有插著箭矢,那些有價值的物資,兵將手中的利刃、神兵、戰甲,都被收刮一空。
王伉頓時沉默下來,身後的將領也是臉色煞白,一句話說不出來,隨後目光都朝著懸崖看去。
穀道之中,山嶺之上,不見常定軍的蹤跡,只有一個黑甲兵士手持鋼弓,迎著山風,倨傲的站在隘口懸崖之上。
見到永州軍出現,這黑甲兵士忽然沉喝一聲:“永州王伉何在?”
王伉旁邊一個將領頓時勃然變色,正要摘下鷹羽弓將其射殺!
王伉微微擺手:“且慢,聽他有何話說!”
隨後,他驅馬上前,冷冷說道:“老夫王伉!”
黑甲潛淵衛手中鋼弓刷的一箭射出,落在王伉身前不足三步之外:“我家主公讓我帶一句話給州牧大人,越過此箭者,我常定軍定斬不饒,望州牧大人好自為之,切莫自誤!”
說完,他便翻身上了蠍尾翼虎,騰空而去,也不管王伉有什麼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