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事情的輕重,自然不會口出妄言。”
“此乃龍且將軍,已經答應本族長,全力相助。”
“另外,天水郡內的兩尊戰神,想必各位都聽過他們的名號,乃是黃忠前輩和甘寧前輩!”
只要是蜀國之人,就沒有不聽過黃忠和甘寧的名號的。
範商臉色變幻了幾下,楚河將黃忠和甘寧的名字都說出來了,若是再質疑下去,就顯得有些過了。
他們這樣的人物,自然知道傳言中死去的大將文臣,不一定真的死去。
就如他的範曾先祖,並不是真的病死在辭官歸理的路上,而是又活了十幾年,才因為受到氣運的壓制,血氣散盡而死。
龍且戰神便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世人皆言龍且戰神被丁義斬殺,事實根本不是如此。
他沉吟許久,才說道:“既然如此,那範某同意江烏村遷徙至秦州之地。”
“不過,如今益州軍守在外頭,若是知道我們江烏村遷徙離去,怕會平生事端,不知楚族長有何對策?”
楚河呵呵一笑:“不過千餘兵馬而已,將他們全數斬殺便是!”
“正好給我們江烏子弟添補點兵甲馬匹!”
另外一個身高八尺,面板黝黑,宛如巨靈神,濃眉虎目的中年人,忽然說道:“那陳清不足為率,一千兵馬,也不是我們江烏村的對手。”
“只不過陳清乃是益州陳家的直系子弟,深的陳家重視,若是將其斬殺,陳家定然不會善罷甘休。”
這巨靈神一樣的中年人,叫丁猛,看似老成,其實只二十五,並不是村中望老,而是年輕一輩的領軍人物。
丁猛祖上雖然只是一個不甚出名的將領,但自身實力驚人,已經是凝血境後期,深得村中青壯崇拜。
他身材魁梧,看似性格粗獷,其實心思是相當細密,怕楚河不知道陳清的身份,才故意點了出來。
陳家乃是益州大族,勢力極為驚人,族內不但有六品大儒坐鎮,五品大學士也是為數不少,更有陳家書院為依仗,年青俊彥多不勝數,家族兵馬十萬之多。
若是殺了陳清,引得陳家大軍來襲,哪怕江烏村有龍且戰神庇護,但高階戰力不多,就幾個五品強者,在益州大軍血氣之下無法使出全力,即使能擊退陳家的兵馬,自身也會傷亡極重。
江烏青壯,最大的弱點便是難以如同軍隊一樣凝聚出足夠強大的軍勢血氣。
楚河已經從項熊口中知道陳清的身份,更知道他是陳保的侄兒,當下冷哼一聲的道:“本族長這次前來益州,便是要找陳家的陳保報仇!”
“陳清乃是陳保之侄,本族長打算趁機將陳保引出來,取他性命!”
丁猛略微一愣:“楚族長因何與陳家之人結仇?”
楚河沉聲說道:“一年前,陳保在秦州城,以卑劣手段壞我師尊武膽!”
眾人一聽,都是沉默下來。
就算他們有心勸阻楚河,也是不能說出口的,如此大仇,只能用血來清洗。
範商沉吟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得從長計議!”
……
居安思危的道理所有人都懂,尤其是在這個混亂的世界,基本上所有的門閥大族,都是狡兔三窟,而且隨時都準備遷徙他處避難,江烏村同樣如此。
在知道益州兵馬反蜀的時候,江烏村人才濟濟,多有老謀深算之輩,早就考慮過這個問題,也做好了準備,隨時都能走人。
族長提議,族老、長老同意,接下來自是開始了搬遷工作。
命令傳下去之後,各家各戶收拾財物典籍和米糧等,其餘東西也沒有攜帶多少,以便輕裝上路,反正大同縣那邊什麼都不缺。
此處秦州雖然兩萬餘里之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