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想著:不知道華夏這一次準備怎麼去應付這麻煩的R國人!
R代表大步的走上臺,然後伸手指著連羽一行人,“這個比試,我們R國不服。”
“不服!”連羽冷眼的凝望著臺上那面目猙獰的R國代表,笑的諷刺,“比試已經結束,是輸是贏大家全部都看在眼裡,不知道R代表你不服在哪裡呢?莫非還想再比試一場不成!”
“你們華夏欺人太甚。”彆扭的華語從R國代表的口中說出,“這明明是一場友誼比試,當然得點到為止;可是你們華夏方下手太狠,根本就沒有資格得到這個勝利,而這也你連羽的失職,所以你根本不配為人師。”
話音剛落,所有的三班成員和華夏代表,甚至是華夏的一些記者和華夏電視機前的所以觀眾,無不憤怒的看著R代表。
特別是三班的成員,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他們已經將面前這個出口張狂的R代表給生吞活剝了。
他有什麼資格說這樣的話,有什麼資格對他們教官言語攻擊。
他們的教官,是這個世界上最無可取代,無可挑剔的教官,如果她沒資格,那還有誰有資格來教他們!就他,連他們教官的一根頭髮都比不上!
連羽伸手安撫著身後的三班眾人,眼中閃過一絲冷意;她這樣,算不算是被躺槍了呢!
或者說,他不會是想憑這件事情,就想將她驅逐出軍界吧,要不要想那麼美好,腦子那麼胖,真當他們華夏群眾的眼睛白長了啊!
連羽抬首看著R國代表,嘴角微揚,清澈的黑眸中泛著無比刺骨的冰冷。
看著連羽臉上那嘲諷冰冷的笑意,R國代表只覺得一陣陣的寒意自腳底,自身體內各個部位躥出,忍不住的後退了兩步。
這連羽身上那嗜血弒殺的氣息,著實恐怖。
“欺人太甚!呵呵!”清澈冰冷的話語從連羽的口中而出,“我想問問,從頭到尾,招招狠毒致命的那個人是誰,步步忍讓的那個人又是誰;如果剛才我們華夏的隊員沒有躲過你們那位隊員的攻擊,現在又將會是一個什麼樣的場面;或者說,我們的隊員,現在還有沒有命在呢!”
“那不知道到時候,你們R國,準備用什麼來賠償我們,以命抵命嗎!他也配!”
說到最後的三個字,連羽完全就一點面子也沒有給對方。
對連羽來說,就算賠上他們所有人的性命,也抵不上他們華夏民眾的一絲一毫。
這,根本就沒資格相抵!
“還有,我連羽配不配為人師,這不是你有資格來評判的!”連羽看著對方,一臉的肆意狷狂,“還是說,你把自己當成了這裡的主人了呢!R國代表。”
一頂帽子,無比直接的便扣上了R代表的頭頂。
“你……”R國代表完全無法反駁,被連羽氣的胸口上下激動起伏,“難道你們華夏就是這樣接待來客的嗎?”
無法反駁連羽的話,R代表開始找刺。
他沒想到,他不止沒有將連羽送上風尖浪口,竟然就自己和他們的帝國給推到了風尖浪口上;連羽,實在是不容小覷,看來他們還是小看她了!
“一直以來,我想各國的人都知道我們華夏是個禮儀之邦,而且又好說話,一點小事一般也不大會去和大家計較;但是不知道代表你有沒有聽過,華夏還有一句話叫做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諸之!如果不懂或者沒聽過的話,那就煩請你們先去好好的瞭解瞭解!千萬別再把華夏的人民群眾和他國友人都當成傻子,是正是邪,我想大家都完全看得一清二楚。”連羽神色娟狂的凝視著R國代表;
“如果你還是覺得我們華夏不配贏得這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