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如果有一天衛擎風要結婚,他的物件只能是身價百億的企業家千金,一般家境中等的女孩子是入不了衛家人的眼,更遑論和他們扯上任何關係。
但是楚湘伊這一招用的並不高明,正確一點來說是很笨,若是她事先知曉五年前發生了什麼事,她絕對不會拿衛擎風的父母說嘴,那是他的逆鱗,到目前為止還沒人敢碰觸。
&ldo;你怎麼不去死!&rdo;衛擎風冷著臉,瞪著她的目光如獸目般森寒。
&ldo;你……你叫我去死?!&rdo;楚湘伊忽然打了個冷顫,覺得他好可怕,似乎她只要一動他便會撲殺她。
&ldo;死了就不是麻煩。&rdo;說完,他緊握的拳頭鬆開。
&ldo;你怎麼……&rdo;她說錯什麼了嗎?為什麼他好像瞬間變成另一個人似的,給人的感覺很陌生,更詭異的是,她居然會怕他。
&ldo;去死。&rdo;他冷冷地笑著,轉身走入浴室。
衛擎風一走,那種令人窒息的壓迫感也跟著消失,楚湘伊頓時全身一鬆,跌坐在地。
&ldo;楚小姐,你還好嗎?&rdo;一隻蒼老的手伸向她。
&ldo;你是……&rdo;她不記得見過他。
&ldo;我是張伯,白屋的管家。&rdo;張伯佝僂著背,走起路來已經不像年輕時候那般穩健,有幾分蹣跚。
&ldo;白屋?&rdo;指的是這間有白色外牆的房子嗎?
&ldo;你住的客房收拾好了,讓我為你帶路,晚餐是送到你房間還是你到餐廳用餐?&rdo;難得有客人來,張伯自是用心招待。
&ldo;阿風呢?&rdo;即使楚湘伊對他的情緒變化之快感到害怕,還是想和他一起吃晚餐。
張伯笑著回道:&ldo;二少爺一向三餐不定時,他想吃的時候就會出來,工作一忙,連續好幾餐不吃也是常有的事。&rdo;
&ldo;是嗎?&rdo;她有些落寞的垂下頭,突然覺得沒什麼胃口了,沒再多說什麼便自行回到客房了。
當楚湘伊坐在客房的床上發呆時,浴室裡的衛擎風用頭輕撞著牆,他看見火,兩手都是火,身上也著火了,兩眼的火光冒了三層樓高,血紅色的火一直在燃燒……
木頭在哭泣,哭得好悽厲。
不要哭了,不要再哭了,我救不了你們,我的力量那麼渺小,你們就要死了,就要離我而去了……
燒吧!燒吧!全部燒光光,沒有這些木頭我看你還雕什麼!一名披頭散髮的女人站在火焰旁,笑得好不得意。
衛擎風的眼前一片模糊,他什麼也看不清,只感覺到熊熊大火一直朝他逼近,他熱得受不了。
驀地,一道清涼的水當頭淋下,無意間扭開的蓮蓬頭灑下無數水花,讓他猛然清醒,回到現實世界。
所有的幻覺都消失了,只剩下水流聲,以及孤伶伶的他。
青楓……他在內心呼喊這個名字。
魏青楓是他唯一的救贖。
&ldo;二少爺,你怎麼弄得一身濕,快回房間換衣服……&rdo;看見自家少爺渾身濕淋淋的走出浴室,張伯急忙上前拉了他一下,然而張伯才剛碰到他的手肘,隨即被冷漠的拍開。
&ldo;別碰我。&rdo;
張伯一怔,把手離得遠遠的。&ldo;上午我接到老闆的電話,他說楚小姐可能會來,你若願意便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