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說說看,啥事把你愁的,莫不是你犯了錯讓媳婦把你踹出來了吧?掌櫃的開玩笑,要真是,讓五爺給你講和去,長輩出面,還怕你媳婦不聽話。
少胡說,我媳婦才不會呢。年輕人撇了撇嘴,我是為我們主子憂心呢!
切,喜他拉大人有什麼事要你憂心的?中年人嗤笑道,你就瞎咧咧吧!
五爺您這可就不明白了吧!年輕人一臉不服氣,赫舍裡大人和我們主子一向不和您知道的吧。
這誰不知道啊,赫舍裡家大爺和喜他拉大人鬧了也不止一回兩回了,這街上那個不知道啊!掌櫃的接話,你說這個幹啥?
幹啥?年輕人喝了一口酒說道,我們主子一貫比赫舍裡家的大爺強,誰知道赫舍裡家的大爺這會兒得了勢,前些日子跑來嘲諷羞辱我們主子,我們主子哪能嚥下這口氣,對著赫舍裡家的大爺發作不得,還不是都對著我們這些奴才發了,這陣子府裡不說奴才們,就是福晉們也是戰戰兢兢的,生怕一不小心就惹了主子。
哎,要說也是,喜他拉大人一直是戰功赫赫,眼看就要升到甲喇額真1了,哪裡想到會先讓一向文弱的赫舍裡家大爺先得了職位。中年人感嘆道。
可不是嘛,喜他拉大人如今還是牛錄額真2呢,真是世事不可料啊!掌櫃的也順著話題感嘆道。
要不我們主子煩心呢,但凡這兩年正白旗有出征的機會,都不會讓赫舍裡家的大爺爬到我們主子頭上。年輕人憤憤不平道。
那是,這話是正理。中年人點頭,當年四貝勒執掌正白旗的時候,那可是威風的緊。現在呢,換兩個乳臭未乾的小子管理旗務,不玩完才怪呢。
可不是,要我說啊,大汗一向英明,這次咋就糊塗了呢?年輕人不解的介面,撓撓頭問道。
你小子知道個啥,那倆小子不是大妃生的麼,金貴這呢!掌櫃的笑笑,人家可是嫡子,你以為是你家炕頭上亂爬的娃娃?
我咋就不知道了呢?年輕人不贊同的反駁道,咱們大金可不講究這一套,又不是那些南蠻子。再說,大貝勒還是嫡子呢,還不是早早就整理旗務,帶兵出征了,哪裡就只有他們那麼嬌貴了!
就是,不說四貝勒八歲就能趁大汗出征獨自管家了,就說十二貝勒(阿濟格),那可是大妃的長子,十四十五貝勒一母同胞的親哥哥吧,人家還不是早早就實打實的帶兵打仗了,怎麼不見這兩位貝勒有什麼動作。中年人嗤之以鼻,有些刻薄的說道,我看吶,莫非這十四貝勒其實是窩囊廢吧,要不怎麼都快十四的人了還沒上過戰場?
五爺說的是,沒本事還霸佔著旗主的位置,真不是好東西。自己顯擺不要緊,好歹也要顧著手下人的死活呀!年輕人憤然的說道,我們主子還不算慘的,據說有些旗裡的軍士日子都快過不下去了。
造孽啊!掌櫃的輕嘆一聲。
我媳婦孃家三舅的表叔是十貝勒(德格類)家的管事,我還聽說,大汗出征前把這盛京城的防務交給了十四貝勒,結果呢,他什麼都沒管過。年輕人一臉鄙視的說道。
可不是,我大哥家小嫂子的姨夫在九貝子(巴布泰)家做事,我也聽說十四貝勒整天待在四貝勒府嬉戲玩樂,根本就是個紈絝子弟。中年人一聽,緊跟著爆料道。
唉,這樣的人怎麼擔得起正白旗的旗主貝勒的擔子?掌櫃的嘆息著,欲言又止道。大汗這也太······
誰讓人家有個好額娘呢!年輕人不屑的撇撇嘴,迷得大汗暈頭轉向,小小年紀就封了貝勒旗主,你們看九貝子早早就從了軍還只是貝子呢,那兩位爺連戰場都沒上過竟然也成了貝勒。
哎,全他|媽是煩心事!不說了,喝酒喝酒!中年人大口乾掉碗裡的酒,掌櫃的,再拿一罈好酒來,今天我請了!
是是,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