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爾哈赤定都在赫圖阿拉,直到皇太極登位時才遷都瀋陽,改名盛京。此時努爾哈赤尚在,怎麼後金的都城就在盛京了?
大小玉兒這種稱呼好像以前在哪裡聽過?
還有,不管是女真人還是蒙古人,完全看不出草原遊牧民族的粗獷外表,和清末遺留下來的照片裡那些極品的模樣完全沒有可比性,就像是偶像劇裡的人物?
等等,難道我這輩子不是在正史裡,而是在一個類似的時空中?又或者,這一世的時空發展中出現了偏差,導致一些人物的性格和外部的環境都和正史有了一定的差異?
根本不受寵,毫無政治經驗,思想保守落後,排斥漢人及漢族文化小家子氣的蒙古土著布木布泰這輩子都成了國色天香、精通漢學、計謀迭出的滿蒙第一美女大玉兒?!
根據這個大膽假設,再依據所看到的情況、結合打聽到的資訊來綜合推斷,張敏心思一動,拼著虛弱三個月不能動用靈氣的代價,斗膽初窺天機。嚥下喉頭的一口血,張敏卻喜上心來,雖然只探得一絲天機,但那些零散的片段卻也足夠令人欣喜欲狂。
歷史上步步為營,卻迫於保皇黨壓力過大退而攝政的多爾袞變成了為愛情讓出皇位,最後居然還殉情而死的痴情種子;野蠻殘暴,野心勃勃,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多鐸變的憨厚莽撞,任性衝動;就連心機頗深、手腕高明的清太宗皇太極也逃不過兒女情長,死於痛失愛妃的崩潰。
呵呵,真是天助我也!縱然滿清已成氣候,自己短時間內也無法培養出能與之抗衡的勢力,但是,最堅固的堡壘都是由內部攻破的,遇上這群真愛至上、感情用事的人物,正是自己深入敵後挑撥離間然後渾水摸魚的好時機,如果她能攪得後金內部一團糟,那元氣大傷的他們就沒空侵略大明瞭,就算只能推遲一段時間,也能給自己留出了增強自身勢力的的時間和空間。再說了,原本擔心女真人、蒙古人和漢人之間的相貌差異過大,不好安插間諜,現在看來,這方面簡直毫無問題。
既然連老天都在幫忙,這次定要這些建奴為他們入關前後對漢族、蒙古、朝鮮所犯下的種種不可饒恕的罪行付出代價,群體屠|殺、強|姦婦女、野蠻掠奪······這些心懷摯愛的情聖們,對他族的百姓們可沒有一絲一毫的憐憫,他們的無上功勳,是屠戮了千千萬萬的平民而來的;他們的榮華富貴,是擄掠了多少人賴以生存的錢財;他們的享樂,建立在無數奴隸生不如死的生活上;他們揮師南下、入主中原時,血染河山,遍地哀嚎,將數千萬冤魂踐踏在馬蹄下,哪裡有一點點人性!
這樣的人,哪配談愛!那些所謂的愛,是欲|望、是佔有、是征服、是瘋狂,在他們頻繁地侵略和血腥地屠殺中,毫無美好可言。
對了,這麼說,剛剛那兩個女真人豈不就是皇太極和多爾袞。看來哲哲的這次省親,會是很多人人生的轉折點啊!
遠遠的看見比往日更加熱鬧的蒙古包,扎著辮子的蒙古人熱情地招待著半禿瓢的女真士兵,馬奶酒的香味在空氣中瀰漫,肥美的烤全羊在烤架上吱吱作響,繁忙中夾雜著一派貴客來臨的喜悅。
下了馬,整整妝容走進臺吉奢華的蒙古包,只見主位上坐著個女真中年,一個女真少年坐在次席,赫然是剛剛大玉兒和張敏遇到的兩人,兩旁陪坐著明安和一位少婦,大玉兒正親親熱熱地撲在少婦懷裡撒嬌。
格根塔娜見過歐沃(爺爺),見過姑姑姑父。張敏上前行禮。
快過來,明安樂呵呵的招呼道,指著張敏對少婦說,這是塔娜,你桑噶爾寨哥哥的小女兒。
咦,你怎麼知道四哥四嫂是你姑姑姑父的?坐著次席的少年驚奇地問道。
能讓大玉兒姐姐這般親近的,肯定是念叨了許久的姑姑;如此英明神武,還能讓歐沃和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