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茉兒說著就向裡屋走去,看著蘇茉兒離開的背影,張敏竟覺得有那麼一絲不真實的虛影,晃了晃腦袋,突然一陣眩暈感席捲而來。
被陰了!頭暈目眩的張敏馬上意識到自己中了大玉兒的圈套,硬下心狠咬一口舌尖,用疼痛抵制著那股天旋地轉的感覺,拼命叫了一聲讓圖雅快跑,張敏用盡全身力氣踉踉蹌蹌的朝門口走去。
然而,早就設計了一切的大玉兒豈能讓張敏逃出手心,還沒踏出兩步,那天旋地轉的眩暈感便籠罩了張敏的精神,並操控了她的身體。無力反抗的張敏軟綿綿的癱倒冷冰冰的地上,黑暗侵蝕她的大腦之前,她最後聽到的就是圖雅撲過來救她反被幾個粗使嬤嬤摁地上堵住嘴的嗚嗚聲。
被藥物阻斷意識、陷入昏迷狀態的張敏不知道,自己和圖雅一起被早就安排好的馬車送出了皇宮,只是打暈的圖雅被留了十四貝勒府邸,而她則被藏匿一個不為知的角落裡,等候命運最終的裁決。她的生死,如今就只某的一念之間了。
雷厲風行的大玉兒賭對了,剛到十四貝勒府大門口她就碰上了快馬加鞭趕回來的多爾袞,礙於還有正事要忙,兩交接了張敏和圖雅之後,情深意濃大玉兒和多爾袞只得溫存片刻就匆匆分開,大玉兒要回宮裡去掩飾塔娜的行蹤順便洗脫自己的嫌疑,而多爾袞則立馬派去請自己越發荒唐任性的弟弟多鐸。
含著一絲笑意,多爾袞腦海中回味著剛剛和大玉兒的依依惜別,一想到那燦若星辰的眼眸中滿滿都是對自己的愛戀和不捨,多爾袞的心就柔軟起來,那麼美好嬌媚的女子,是隻愛著他的玉兒啊!這樣想著念著,似乎就連杯子中以往苦澀的茶水都甜膩了起來。灌下一大口清茶,多爾袞摸出他隨身攜帶的水藍色雞心荷包,用手溫柔的輕撫過上面那鴛鴦交頸的刺繡。
玉兒,等著,等拿回了屬於的一切,就會給無與倫比的幸福!多爾袞喃喃的低語著,直到聽到府門口遠遠傳來了些許嘈雜聲,才愛惜的把荷包貼身放好。
看來猜的沒錯,多鐸,最終還是放不下她。很好,很好!收起了臉上的懷戀之色,多爾袞聽著離門口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和多鐸氣急敗壞的叫罵聲,緩緩的站起身,面上浮現出一絲志得意滿的笑意。
多爾袞,給滾出來!臉上還殘留著幾絲沒有擦乾淨的油彩印,滿頭大汗的多鐸風塵僕僕的闖了進來,他大步踏進門口,上前一把揪住親哥哥的衣領怒吼道:說,讓費耀色帶給的話是什麼意思?做了什麼!
縱然被親弟弟拽住了衣領,多爾袞面上卻沒有絲毫不悅之色,反倒大聲笑了起來。他揮揮手示意門口去迎多鐸卻被當面抽了一馬鞭的管家德克濟克退下,這才指了指胸前攥的緊緊的大手慢條斯理的對多鐸說道:就打算這麼和說話?
!多鐸心有不甘的鬆了手,壓抑著怒氣說道:多爾袞,這下可以說了吧!
跟來,多爾袞撫了撫衣領上的褶皺,不慌不忙的帶多鐸進了書房。挪開幾大本厚厚的書籍和一塊活動的牆板,露出裡面暗藏的鑰匙孔,多爾袞摸出鑰匙開啟了暗門,站書架前邊把一切恢復原狀邊回頭對多鐸道:進去吧。
多鐸臉色一沉,小心翼翼地跨進密室,眼看著密室的門多爾袞進來後緩緩關閉,這才陰著臉質問道:沒想到藏得如此之深,說吧,把塔娜怎麼了!
這也是為了咱們好,誰叫塔娜妹妹沒有選個好物件呢。多爾袞滿不乎的坐一旁的太師椅上,看到多鐸怒氣沖天似乎又準備動手的樣子連忙補充道:哦,說說,著什麼急啊。也沒做什麼,就是把塔娜妹妹請到的地盤做做客而已。
究竟想幹什麼?多鐸氣沖沖的問道:不是說過了嗎,要使什麼手段都隨便,別拉上!們說好的,只要毀了塔娜和豪格的婚事就算,如今這是做什麼?
說多鐸,還真是天真吶!多爾袞聞言頓時笑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