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黑進了該藥房的電子系統,查到了她買的東西。
驗孕棒是先買的,過了幾天,趙小花才去買了墮胎藥。
而兩次購買的時間,距離她的死期都很近。
無論是藥房還是大型超市,任何經營機構都有監控和購買記錄,不過為了防止佔空間,這些記錄都會定時清理。
向陽能查到幾年前的記錄,只能說明一個問題。
這是地獄為玩家特意保留到現在的。
從昨天早上到現在,向陽做了很多工作,他黑進了附近所有賓館和酒吧等地方的監控,對照趙小花的長相進行了搜尋。
只有一家ktv保留了幾年前的監控記錄。
方清耀家裡做了很多生意,這家ktv也是他家的產業。ktv就開在學校附近,裝修精美,管理據說也有保障,對學生非常友好,是學生們的不二選擇,生意非常紅火。
某一天晚上,方清耀和陳信守來到了這家ktv。
大約兩小時後,趙小花打著車出現在了店門口。
這個時候是冬天,趙小花裹著厚厚的棉衣從車上下來,急急忙忙地衝進店門口,因為太過著急沒注意腳下,她還在門口摔倒了。
她這個樣子,明顯不是來尋歡作樂的。
她為什麼會來到這裡?
在趙小花進入ktv大約半個多小時左右,方清耀獨自走了出來,開車離開了,又過了兩小時,陳信守也走了出來。
而趙小花是在深夜才出來的。
那是晚上十二點的時候,天空下著鵝毛大雪,地面上的雪足以將人的鞋完全淹沒,趙小花裹著棉衣走出店門口,在風雪裡等待計程車。她沒有戴帽子,整張臉露了出來。
她的臉色蒼白極了。
她是因為這件事懷孕的嗎?
是誰對她做了那種事,方清耀還是陳信守?
如果是陳信守,那方清耀又扮演了什麼角色?
他們這麼做的原因是什麼?
容音回復了向陽,幾分鐘過後,向陽沒有回覆。
就連最初他們在樓底碰面的時候,這個小哥的身後也背著膝上型電腦,他電子產品不離身,應該不會沒看到她的訊息。
容音抿起唇,撥通了他的電話。
&ldo;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rdo;
冰冷機械的女音在她的耳畔響了起來。
……
此時此刻,凌雨正坐在床邊,優雅地抽著煙。
其實現在開房有點早了,當青年說出這個要求的時候,她都有點想嘲笑他。不過當他將唇湊到她耳邊,對她說恨不得直接在桌子上要了她時,不得不承認,她是真的被蠱惑到了。
他們要開房,自然不可能去附近的小賓館。
黑天鵝會所最豪華的房間,萬元每夜。
房間的落地窗都是數碼顯示屏,此刻才是下午,窗外卻是迷濛的夜色。魏軒就站落地窗邊,凝視著腳下的建築和燈火,眉梢輕挑。
他似乎正在想著些什麼。
&ldo;怎麼,那麼急著要我來,現在倒是擺上譜了?&rdo;
凌雨婀娜地走到床邊,她倚在玻璃窗上,輕笑著湊進青年,對著他的臉吐了個煙圈:&ldo;到底還做不做,不做我可就回去了。&rdo;
煙霧在周圍繚繞著,魏軒微微皺起眉,目光落在凌雨的臉上。
凌雨甚至都沒反應過來,就被青年重重地扔到了床上。
這床墊彈性好得令人驚嘆,她仰面躺著,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身體彈到半空的失重感。
床頂正上方的天花板是鏡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