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吻,溫暖得足夠令我掉下淚來。
於是,我瞞著暖夕第一次坐了臺。
當醉態醜陋的男人將毛燥的大手貼在我裸露的肌膚上,我忍受著胃裡一陣翻江倒海。
我藉故去洗手間,大吐了起來,吐到連酸水也嘔出來。
我用冷水清洗了蒼白的臉,看著眼角隱約閃爍的銀粉,我在拼命地笑,因為,我怕淚水會輕易弄花了我的妝容。
走出來,男人身邊坐著另一位小姐,我怔詫片刻,一位相熟的姐妹將我拉出了包廂。
她在我手裡塞了三百元,你換臺吧,有人給媽咪出了高價包你。
我咬咬唇,蒼白地笑了笑,無所謂,出得多,我就可能根本不用做到一年,就能付清楠楠的手術費。
我走進去,包廂裡只坐著兩個男人。
一個對著另一個斟酒陪笑,而雙手環胸的男人,眸光幽亮地看了我一眼。
我的指尖掐進掌心,笑容嬌媚地坐在他的身側。
男人識趣地離開,幽暗的房間讓我陡然感到前所末有地壓迫……
“今晚我只想喝酒……”他幽冷冷地看了我一眼。
我識趣地收起難看的笑容,為他倒著酒。
他今天看起來格外疲倦,只是不停地沉默地喝酒,我在他眼中第一次看到了悲傷。
其實,除了上次的放肆言語,他還算是個正人君子,至少,幾次危險獨處,他並沒有對我做出太過份的行為。
他喝得很多,神色有些迷離,俊逸的五官卻平添了幾許魅惑之氣。
他從口袋中掏出車鑰匙給我,聲音沙啞,“送我回酒店。”
我咬咬唇,撐起他高大的身體,在一位小弟的幫助下,將他塞進了他白色的切諾基。
拿人錢財予人消災,看著倒在椅子上醉爛的男人,我只好“送佛送到西”。
我豔裝濃沫,衣裙性、感,酒店大堂經理深意地看了我一眼,笑容職業:“小姐,需要幫助嗎?”
我求之不得,“麻煩你將這位先生扶到1802房。”
然而,男人卻緊緊扣著我的肩膀,我根本無法動彈。
我尷尬地朝經理笑了笑,“算了,還是我自己來吧。”。
我的手指有些顫抖,很艱難地解著他襯衣的扣子。
緊緻的肌膚,泛著魅惑的小麥色光澤,腹部堅韌的肌肉,顯然經過特殊訓練,好像希臘雕像,每一塊都剛勁有力。
男人左腹下有一處淡色傷疤,我好奇地湊近細看,眉心微微蹙起,怎麼看……都像槍傷!
我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指尖不經意地劃過男人裸、露的胸口,他喉嚨深處逸出嘶啞的申吟。
我臉刷地一下子紅透耳根,手下的動作也快了起來,我吃力地脫掉他沾滿汙穢嘔吐物的襯衣,到浴室擰了毛巾為他擦拭著。
做了一半,我停下動作,有些恍然,自己到底在做什麼……
帶著他回酒店,剛進房間,男人吐了,我想將他丟在床上一走了之,卻在開門的瞬間,於心不忍地轉身……忙完一切,我全身汗流浹背,裙子前襟也沾了不少髒物,看著男人沉醉的睡顏,我開啟了衣櫃,果然看到有乾淨的男式襯衣。
我再次回頭確認男人沉醉如泥,於是走進了淋浴房中……
我穿著他的襯衣,在浴室裡烘乾洗淨的裙子,門推進來時,我連驚叫聲都來不及喊出,便被男人按在了冰冷的牆磚上。
男人醉意朦朧雙眼,通紅得像野獸的目光,他大手緊扣著我的腰,吻得我頭暈目眩……
我發誓,自己這輩子再也不做東郭先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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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沉睡的獅子,它依然還是獅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