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擺在眼前,人證物證俱在,容不得你強辯!”柳鳳英尖刻的大聲叫喊著。
這時,鳳亦君與言晞晨兄妹也剛好趕到。柳二夫人的彪悍令兩兄妹不禁佩服。
“如果所謂的人證物證俱在,就可以定罪的話,那麼改天我殺了你,只要能證明你的死亡時間我不在場的話,我是否就可以逍遙法外了?”雲語柔吃吃的笑說,看到柳鳳英那氣成豬肝色的臉,不急不燥的加上一句:“二孃,我說得不過是個打比方,別生氣,一氣那臉上的皺紋就跟遊動的小魚一樣活潑了!”
“嗤”周圍發出了一陣悶笑聲。
“你少狡辯!你娘想謀害我爹爹的事已成定局!”雲語蓮為柳鳳英出聲,甚至再大夥面前再次搖了搖那小布偶。
“呵呵,說到小布偶,我倒還真有點奇怪,二孃,您怎麼就知道它一定是我娘做的?又怎麼會那麼準確的知道它就躲在我孃的床下,難不成,還是它自己跟你說‘嗨,我就在葉玉蘭的床下!快來找我’不成?”說完,雲語柔還煞有介事的模仿起布娃娃的聲調。
有人不分場合的爆笑出聲,天喲,這個雲側妃也太逗了吧?
向來話多不識相的言晞晨笑夠後,憋不住的問出:“不知雲側妃剛剛所說的,用什麼辦法殺人,能做到死亡時間不在場啊?牛可不能亂吹啊!”其實他的心裡確實有點點好奇,研究會有什麼辦法?這個問題讓他糾結了好一會了。
雲語柔撇了他一眼,訕訕的一笑,“不知貴朝二王子最恨誰,最想讓誰死?”
“呃!沒有的事,我向來與人和善,我只是很好奇你的方法,不知你是不是在吹牛!”就算有,他也不可能說出來啊!言晞晨有點尷尬的說著。
“你是在說我吹牛嗎?既然如此,那我就拿你打個比方可好?”放下茶杯,雲語柔望向言晞晨,“假如,我跟你有血海深仇,我說的是假如,那麼我就會先觀察天象,然後挑選一個大雨傾盆,然而不久卻是天晴之時,用計將你迷昏,命人將你運往叢林,捆綁在雨中的大樹之上,而且我還會特意在你的脖子上加一條牛皮繩!”看你還說我吹牛,就用牛皮勒死你得了。
言晞晨打斷她的話,“那你還不是得找人動手將我勒死啊?”,他笑得嘲諷。
雲語柔輕嘆了一聲,這個二王子真的是不愧“天下第一刀”之稱,標準的粗人!
“這個你放心,我不用讓誰動手勒你,我只要坐到家中照常生活即可,我甚至還可以在天晴的時候請客喝酒,讓大家都為我證明:你在痛苦的一點一點的死去的時候,我正在開懷暢飲,我並沒有在現場,更沒有上樹勒死你的時間!”雲語柔看著言晞晨的脖子,一字一句慢慢的說。
言晞晨還是不懂,他開張嘴想繼續追問,卻被鳳亦君用摺扇攔住了,鳳亦君看了雲語柔一眼,與鳳亦北心照不宣的想到一處:這個方法好陰毒!
言晞晨不解的看著攔住不讓自己問的鳳亦君,“你知道為什麼了嗎?”
“嗯,雲側妃這招用的可以說是‘借牛殺人’之計,牛皮讓雨水浸泡後會膨脹,所以在雨未停之時,你還會活著,等到天晴時,牛皮就會收縮,會越勒越緊,所以——”後面的話鳳亦君也就不往下說了。
言晞晨暗吞了一口口水,不由的將手摸上了自己的脖子,彷彿那上面真有一條牛皮繩,不禁離雲語柔遠了兩步,這個女孩太危險,還是少惹為妙!
“二王子,大雨沖走了所有的證據,只有一條牛皮繩,大家又都能證明你死亡的時候我並不在場,那麼請問,這麼一來,我是不是就可以逍遙法外了,不受懲罰了?”雲語柔一語雙關的問言晞晨。
“當然不行,如果真的逍遙法外了,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言晞晨似乎入戲太深,彷彿自己已經慘遭雲語柔的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