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機閣的人,他們什麼態度?”袁福通有些好奇的問道。天機閣從是調解紛爭的,但看天淵這個樣子,顯然並不是那麼簡單。
“還能是什麼態度,保持中立而已,這也是他們一貫的作風。”天淵苦笑一聲,看著袁福通和陶銳一臉的不解,才繼續說道:“他們這次帶來一個訊息,歸元觀和元虛谷的合作程度出了之前的估計,很可能真的要正式結盟。”
“怎麼變化這麼快?”袁福通微微一愣,很是驚訝的問道。三年多前,袁福通離開炎州的時候,這件事情還沒有影。按照天淵的說法,歸元觀和元虛谷開始合作的訊息也不過才確定半年。在修仙界中,正式結盟是非常慎重的事情,特別是像元虛谷這樣的頂級勢力,對結盟的事更是慎之又慎。在加上修仙界中辦事效率極低,這麼短的時間不可能雙方合作升溫如此之快的。
“難道他們多年前就早有準備了嗎?”沉吟了一下,袁福通問道。如果這件事情要有一個合理的解釋,那隻能是兩派在很早之前就秘密合作,逐步完成這些準備。而如果答案是這樣的話,天魔宗的處境就真的很不利了。
“應該是吧。”天淵嘆息著說道。作出這個推論很容易,但答案卻很可怕。元虛谷和歸元觀能夠瞞過天魔宗甚至天機閣進行秘密合作,必然付出了巨大的代價。而付出這麼大的代價,他們的目的絕對不會簡單。而作為他們目標的天魔宗,將要面臨的攻擊,恐怕不是之前想象的那麼弱,很可能是一場真正的生死大戰。這也是以天淵的修養,依然忍不住一臉憂心的原因。
“呵呵,看來這次中土真的要熱鬧一番了,不過也不錯,至少有人幫我練手了。”袁福通嘴角1ou出一絲冷笑,淡淡的說道。陶銳在旁邊也1ou出堅毅的神色,夜魔宗和天魔宗屬於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關係,就算敵人再強大,夜魔宗也不可能改換陣營,所以只有一戰而已。
不過現在想來,天魔宗先公佈和夜魔宗的關係,恐怕也是為了震懾輝州周邊的勢力。否則一旦大戰打響,這些勢力沒有什麼顧忌的話,很可能會聯手圍攻夜魔宗,奪取輝州。而因為輝州孤懸在中土東邊,那時候顯然戰爭泥潭的天魔宗想要救援都困難。而現在亮明關係,只要不是被元虛谷和歸元觀拉上船的門派,就不敢在天魔宗徹底失敗前攻擊夜魔宗,對夜魔宗來說是一個極大的保護,也能讓夜魔宗抽出人手,支援天魔宗。
“好了,先不說這些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們天魔宗也不是吃素的,就算兩派聯手,想要擊敗我們天魔宗,也是痴心妄想。”看到袁福通和陶銳同樣一臉憂色,卻沒有什麼怯懦的表現,天淵暗自點了點頭,將話題揭了過去。這次將這個壞訊息告知兩人,也是想看一下兩人的表現,如果誰有退縮之意,恐怕這次指點,也就會參雜些水分了。不過好在袁福通兩人都沒有這種情況,袁福通是高傲的不願低身,加上鬼焰真人的事情,和元虛谷沒有什麼合作的可能,而陶銳卻是知道利害關係,這兩個人,是不太可能改換陣營了。
“老祖已經知道你們的到來,也同意了我的請求,你們跟我去陰寰山吧。”給兩人打氣之後,天淵說出了讓兩人期盼已久的訊息,然後帶著兩人用陽寰城的傳送陣,直接來到了陰寰山的外圍。
剛剛進入陰寰山,袁福通就感覺到了周圍豐厚靈氣中的活潑的陰寒之氣,這種靈氣讓袁福通微微有些不太適應。雖然不影響什麼,但袁福通知道,自己在這種地方修煉,恐怕效率會低的可怕。不過陶銳此時卻一臉的暢意,顯然這種靈氣對陶銳來說,是絕對的上品。
“袁兄可能稍微有些不適應,這陰寰山聚集了陰寰山脈中的精純靈氣,又經過老祖用神通和陣法活化,對魔道修士來說是不可多得的補品,對道友這樣修煉純陽功法的修士,卻不那麼合適了。不過道友只要不修煉,應該是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