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徐海只是隨意的點了點頭
“啊欠!哆哆哆……”那鳥不飛了溫度又冷了下來,凌煙不小心打了個寒戰,嘴唇顫抖起來,雙手護著前胸兩隻小腿彎曲在自己的臀下哆嗦著。
看到了凌煙有點冷,徐海眼睛眨了眨,把自己的藍色的外套脫掉,披在了她的肩上,雙手輕輕的環著她弱小的臂膀,徐海的嘴唇也變成了青色,可是他只是咬了咬牙,一聲不響靠在了她的身邊。
凌煙這回什麼也不說了,乖乖地看著徐海給她披上了外套靠在了她哆嗦顫抖的後背上,開始還有點顫抖,再後來實在太冷,就慢慢地靠在了他溫暖的肩膀上,閉上了眼睛。
這時候突然從徐海脫去外套的內衣裡閃耀著一點點的紅光,一下,一下,一下……“咦!這是什麼東西?”徐海懷著疑惑的心思去翻自己的內衣,開啟一看,一個戒指掉落出來,徐海上前抓在了手心上,看著它還在那裡一點一點地閃著紅光,就像黑夜中的一顆璀璨的寶石!
這不是它物,正是孃親留給自己唯一的東西——瞬移戒指。
徐海奇怪的看著這個在這裡閃的不停的瞬移戒指,不明所以的就那樣看著它閃,突然感覺後背上一熱,這時候眼前一團紅火色的光從那隻停止飛舞的彩鳥身上飛來,徐海不知道後背上的凌煙怎麼樣了,那團火紅色就要打到他的身上的時候,徐海一個轉身,他團火紅正好全都砸在了他的身上,這個時候,眼前出了一副睡夢中常常出現的場景:
一個高大的身影,一身玄黃色的道袍瀟灑男子,他雙手挽著一個富態翩然的婦人,在他們的身後,天空飛舞著一條青色的龍,和一隻火紅色的鳥,在他們的面前是一隻全身雪白的大老虎和一隻土灰色的大烏龜,那道人的玄色道袍上印著一個大大“紫”字隨風飄蕩,那道人對著全身都處在一個石林陣裡的徐海微笑,笑著笑著,那道人就向西邊飛去,越飛越遠,徐海用手用力氣去抓,卻是什麼也抓不到,周圍的石林詭異的移動著,一步一步逼著徐海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倒退,倒退,在倒退……
“喂!徐海!徐海!你怎麼了?”凌煙看徐海突然眼睛迷離起來,雙手用力地抓著前面一直躲一直跳的彩鳥就大聲地喊住了他。
這一喊把徐海的意識喊了回來,只是他睜了下眼睛,閃了一下,看到眼前的自己還是在這朱雀鼎裡,徐海又軟了下來,用內衫拭了下額頭的汗珠兒,徐海才靜下來,低頭去看那還在閃著不停,甚至比剛才閃的更快的瞬移戒指。
那彩鳥看到了徐海手中的戒指,頓時飛了起來,還不停的“咕咕”大叫起來,徐海和凌煙不知道這鳥為什麼大叫就瞪大了眼睛看它做什麼。
只見那隻彩鳥飛向了它一直護著的身後,那裡是它棲息的地方,彩鳥用嘴巴啄啊啄啊,好象在尋找什麼東西,徐海和凌煙在這會空間大的時候趕緊站了起來,慢慢的向那隻鳥啄的地方走去。
彩鳥又“咕咕”地叫了起來,徐海和凌煙相互看了看對方,走向前去,原來在那彩鳥棲息的地方它啄開了一個洞,那彩鳥用嘴巴往那洞裡一伸,再探出頭來對著徐海和凌煙一吐,嚇的凌煙以為是它攻擊他們趕緊躲在徐海背後,徐海緊盯著那鳥兒的行動,只見它吐出的不是別物,而是四塊大小一樣石頭,不同的地方那就是每個石頭的顏色不同,更讓徐海驚訝和感到特別的是,這四塊石頭上都有一個“紫”字!
看那彩鳥的意思是要把石頭給徐海,徐海就彎腰上去拿起了那四塊石頭,那隻彩鳥又“咕咕”的對徐海點點頭,徐海大嘴一咧,又用手去撫摩它的頭,那鳥兒還是那樣的溫順和享受,惹的後面的凌煙也啞然不已:這好奇怪的鳥!
徐海拿起了石頭放在了手心裡和凌煙一起觀看,可是他們來回看了許久也沒有看出什麼異樣,這時候凌煙突然拉著徐海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