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林二人‘哦’了一聲,長長的舒口氣,林飄遙眨眨眼睛道:“你家老爹熟讀金瓶梅這種書籍,那你肯定也不會陌生了。”他圍著那書生轉了兩圈,開口道:“看不出來嘛你小子,竟然會是個好色之人,而且還是遺傳……說!你在著看什麼?莫非了這院子裡有美女被你給盯上了?”
西門慶說道:“非也非也,家父雖研究過禁書《金瓶梅》,但絕非了好情淫色之人。金瓶梅雖是一代淫書,書中卻包含了無數先人文化遺產,除去書裡的情色描寫,這確實是一本品位至深的小說啊。”
林飄遙翻翻白眼道:“還扯上品位了……反正讀書人都有得說,黑的也能說成是白的。”說完不待他反駁,立刻問道:“那你來這裡像個賊一樣,是幹什麼?”
第二章
西門慶奇道:“在下一沒偷二沒搶,行得正坐得直,怎麼像個賊了?”
林飄遙道:“難道非得蒙塊黑布,再弄個三角帕栓在鼻子上才叫賊?你看你那樣子,天將入黑,卻呆在人家門口東張西望的,不是賊是什麼?”
西門慶道:“公子又誤會了。在下聽說張家最近在招聘短工……實不相瞞,最近囊中羞澀,家裡都快揭不開鍋了,不得已之下,才來此碰碰運氣。哪知道今天一來,張家竟好象是沒有人一樣,連往日裡看門的大漢都不知道去了哪裡。”
林飄遙說:“這門口沒人,說不定是看門的跑去拉屎了,你不知道進門去喊喊麼?”
西門慶說:“上茅房也沒有去那麼久的說法。而且不請自入,那才真的是賊了,在下怎敢冒犯?因此在這裡徘徊不定了一個下午,直到現在。”
林飄遙趕緊擺擺手:“哪個說什麼不請自入就是賊了?老子不是賊,卻一定要來個不請自入!”他對張小毛吆喝一聲:“走!進屋去了!”大搖大擺的跨進院子裡。
這號稱是張府,卻似乎沒有點大宅豪門的氣概。裡面是個小四合院,和四川地區的建築風格大不相同,倒頗有點北方小庭院的味道。林飄遙四下裡看了看,嘴裡嘀咕道:“不怎麼樣嘛,就這種小地方,竟然還有看門的,而且還是兩個之多,而且還請管家,而且還請短工,而且還……”他轉頭問張小毛道:“這裡真的就是你說那個張家?不像是財大氣粗的樣子嘛。”
張小毛答應道:“確實就是張家。你可別小看這家人,做棉布生意的,有錢得很!只不過當家人吝嗇得要命,以前在我們清河縣也是出了名的。但最近似乎改了德性,又請打手又找管家,還請了許多下人,弄得全縣人都糊塗了……”
林飄遙搞不清楚這些狀況,也懶得去想,只是心中暗道:怎麼這麼多姓張的?眼看著四周門庭大開,卻瞧不見半個人影,他心頭覺得有些不對勁,清清嗓子,立在那院子中間大喊道:“喂,出來個人!全都死了啊?”
只聽身後有人道:“非請即入,且毫無禮貌,卻不是為客之道。”
林飄遙嚇了一跳,轉身一看,原來是那個西門慶搖頭晃腦的跟了進來。他受不了這種酸溜溜掉古文的語氣,沒好氣道:“你不也是那個非請自入了麼?再說老子又不是來做客的……喂,我還搞錯狀況了,你憑什麼教訓我?”
西門慶供手道:“在下不過是實話實說,談不上什麼教訓。要說到這個非請自入……”
沒等他說完,林飄遙趕緊擺手打斷:“你給我打住吧,老子可不是來聽你說教的。”生怕這書生糾纏不清,又朝屋裡喊了聲:“快點出來個人!大爺我可是有要事才來的。”
連喊了三四聲,正屋裡走出來一中年大叔。長得那叫一個對不起觀眾,那張拉得比馬還長的臉、生得比猴屁股還紅的鼻子,雖說趕不上張小毛那張爛臉噁心,但屬於若是黑夜裡突然冒出來,也絕對能把你嚇一大跳那種。
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