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兩人一唱一和,桑蠶精便更是不敢輕舉妄動,挑撥道:“張大堡主,我看這小子對尊夫人有點意思啊?要不我捨身相伺,也好遂了小公子腦中那些淫穢骯想。待我與他風流快活後再鬥不遲!”她聲音尖利陰沉,偏偏裝作是在笑的樣子,讓人感覺說不出的詭異。言語間做了個解開衣服的手勢。張天南臉上陣紅陣白,顯然怒極。
夢衣大師急忙道:“張堡主且莫了妖魔的當,飄遙公子從未見過張夫人,本就是無心之言,咱們可千萬別受妖魔挑撥,自家先亂了陣腳。”
其實以張天南的精明,又哪裡看不出這層道理?絲毫就沒有怪罪林飄遙的心思。只不過這桑蠶精言語間侮辱了他的亡妻,想起妻子又正是被這怪物所害,是以發怒罷了。
林飄遙看出端倪,破口罵道:“你這聲音不男不女的死妖怪,就算化裝成了漂亮的張夫人,又如何能與她老人家相提並論?人家那是有氣質、有修養還有一大堆什麼什麼好處的大家閨秀,就你這破樣?也不去拿塊鏡子照照!還要老子和你風流快活,你做你媽的春秋大夢去吧!老子可不肯吃這個虧!”
桑蠶精雖為魔怪,卻還是有點自尊的。再說了,但凡是女子,誰願意聽到別人說自己長得醜、氣質不佳之類的話?縱然是妖魔類也不例外。一番挑撥的話沒達到桑蠶精的目的不說,反倒把自己氣了個夠嗆。
它不敢去惹林飄遙,反身掠到張天南身邊,一把揪住他頭髮,厲聲道:“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到底是交不交出來!”話音剛落,但聽身後長劍撕風聲驟起,心知寶劍鋒利,又對林飄遙的劍術顧及頗深,竟不交手,憑著極快的身影閃到了一旁。張天南的頭髮一直被抓著,一扯之下,人沒扯出那堆濃液來,倒把頭髮拔去了一大把,只見他頭上鮮血淋淋,疼出的汗水、血水混夾在那些亂滴亂濺的濃液上,令人發嘔。
張天南忍痛厲呼道:“你這殺千刀的魔物!害死我髮妻,還妄想我家靈丹,豈不是在白日做夢麼?!我縱是死一萬次,也絕計不會交給你!”
林飄遙聽他字字真切,心想:什麼靈丹妙藥這麼寶貝?
桑蠶精遠遠逼開林飄遙,尖聲道:“你兩人被困陣中已經五天五夜了,再過一天,便會被毒液吸成兩具沒有靈魂的乾屍,到時候我用搜魂噬腦大法,一樣的能知道結果。你終歸是瞞不住的,這又是何苦呢?不若你乖乖交出來,我便饒了你兩個性命。”
張天南冷笑道:“搜魂大法固然能讓你知道靈丹的藏處,但那也得耗費你幾百年功力!三枚紫龍丹只怕還給你補不回來,你划算麼?再說了,有這位飄遙公子在此,你卻不見得便能稱心如意!”
林飄遙正要揮劍去砍開纏繞著兩人的濃液大繭,順口答應道:“正是如此,這個什麼蠶陣的,看老子立馬就破了它!”他一劍落下,只聽桑蠶精在一旁冷笑不已,心中覺得有蹊蹺,手上便留了幾分力道。果然,那看似十分堅硬的大繭好象是固體,實際卻是兩團水液,劍身一粘即入,根本就連半點實在的感覺都沒有。好在力道使得不大,才沒砍著繭裡的人。林飄遙怕傷著兩個,連忙把劍收了回來。
第八章
桑蠶精大笑道:“這可是有馬明菩薩助威的陣法,豈是你這小子胡亂就可以‘砍’破的?”
林飄遙拿這液繭毫無辦法,破口罵道:“什麼狗屁菩薩,多厲害麼?怎的沒保佑你殺了我?還不都是個屁!”
桑蠶精眼睛裡射出兩道毒光,惡狠狠的道:“你以為我殺不了你?”
林飄遙眼睛一翻:“這不是廢話?長了眼睛的都看得到現在是你躲得老子遠遠的,若不是怕了老子,那你躲什麼?還殺得了我呢。”
桑蠶精道:“那是我不願意白費力氣罷了。反正你也救不了他們,何必和你這個不相干的